而此刻的夏姒王因为祭坛上的事情,实在是受惊不小,小时候的让人准备着将它送回宫里。
“这个道路怎么回事,怎么连个灯都没人点亮吗。”其中的一个侍卫突然的抱怨的起来。
“你小点声,是生怕刺杀陛下的人听不见吗?”另外一个人低声斥责道。
忽然发觉旁边并没有说话,随即立刻说道“我说话你听见没有……你……”
然而他只不过抬头看了旁边的那个人一眼,却差点吓得把扛在肩膀上的轿辇给摔了下去。
“怎么回事?”夏姒王有些恼怒,他本来就因为刚才有适合的事情又气又惊,可这两个侍卫几乎是目中无人地谈论的刚才的事情,其中一个话真是太多了。
可是他一打开帘子,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惊慌失措的侍卫,和一个几乎快要被射成刺猬的侍卫。
借着月光,他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了,杀害他侍卫的则是纤细如发的暗器,这让他很是愤怒。
可他的愤怒并没有持续多久,就看见左右两侧都跳下来很多很多的黑衣人,他们将自己的形貌体型裹得严严实实,让人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可即便是这样,夏姒王仍然还能从其中认出来一位。
“你……你是国师派来的?!”
夏姒王又惊又怒,他实在是不敢相信,一向忠心耿耿的国师会在此时背叛了他。
“并且还不知道的吧,国师大人已经跟三公六侯勾搭上了,并且要密谋谋夺你的君位呢”
那个人似乎还想说笑,却被身边人扯了扯衣袖,然后迅速变了脸色“我还是劝劝陛下,早些作出决定,以免受皮肉之苦。”
夏姒王听了这些话不屑一顾,甚至用嘲讽的眼光看着面前这几个人,他是不怕死的,他只怕国家落到他们手里会变得十分不太平。
“带走!”对面的人被夏姒王的目光震慑的不敢抬头,只好命令别人想起强行带走,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夏姒王就这样被人挟持着,来到了国师面前。而国师见到他的时候,由于承受了夏姒王多年以来积累的帝王之威,他差点儿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可因为他自己的信念与他想要追求的目标,国师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与恐惧,疾言厉色的开始了他的攻势。
“别来无恙啊,陛下”轻飘飘的话语就如同数九寒天的鹅毛大雪般的冰冷。
“孤自然无恙……但也比你坐在这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好受的多,毕竟我可不会住在跟冷宫一样的地方”夏姒王也以极其冰凉的态度回应着,而这样的回应足以让对面的人生了好大的怒气。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缓解你如今的处境了吗?当真可笑。”
“可不可笑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别忘了,孤是大夏的国主,而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臣子罢了!”
“你住口!”国师恼羞成怒,也不看看手边是什么东西,随手就将它扔了出去,但好巧不巧的扔进了夏姒王的怀里。
夏姒王感受着手里东西的材质,突然一惊,这个灯光往下一看,手里的正是一枚玉玺,只不过印处平整,似乎还没有来得及雕刻。
而玉玺的上半部分,则是被雕琢成龙的样子,威武霸气,无不宣示着帝王的权威。
只是可惜,篡位者终究是篡位者,即使拿到了传国玉玺ta也仍然是犯上篡位的假王。
“没拿到传国玉玺,你就开始伪造圣物了?”夏姒王轻笑,笑的是那样一个轻快。
见此,国师的怒火更往上的几分。
大夏国内谁不知道,那传国玉玺用的材料是传说中支撑东洲大陆从大海之下撑起的白锦蛇的一块骨头,即蛇骨玉()
精心雕琢而成,其上雕琢着极其复杂而又细密的纹路,经由圣天子朔灵亲手雕琢,历时九个月才雕琢完美。
下面的印面镌刻着谁也看不懂的文字,那些文字的笔画里又潜藏着无数条纹路,据说印出来的字迹上那些细小纹路都能清晰可见。
这个玉玺原本是一直安放在天界的。后来,岚月寿桐上承天命,下顺地德。得天地感召,应承大位。故此,天帝将岚月寿桐遥尊为人皇,将这个玉玺借中天十宫冰仙娘娘之手送到了岚月寿桐手里,成为真正的传国重器,一代一代直到传承到了现在的国君。
如此视如珍宝的东西,放在其他的王族这里一定会小心谨慎的收藏起来,可是大夏历代国君都没有将其小心的存放。不是他们心大,而是拿起这个玉玺所承担的因果业力实在是寻常人难以承受的。
更何况,那玉玺上边有着数不清的细密咒文,寻常人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会写仙术的才能看出那“细若蚊足,钩画了了”的咒文。
正是因为如此,国师才会舍近求远,用一块…而差不多材质的玉石,伪造了这个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