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我这副药,只需七日,便可健步如飞,爬树比猴还快。
“呸,哪个要爬树哦!”李莫愁听他讲的有趣,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娇嗔嗔真有几分动人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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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罐里熬着药。何南星拿出银针来到李莫愁面前。
“仙子姐姐,冒犯了。”
他掀开被子,便动手去解李莫愁的衣服。
“你…”李莫愁想起了何南星以前给她针灸,脸突的红了。
她闭上眼睛,任由南星施为。
何南星对于李莫愁的身体,穴位已经熟的不能再熟。
这三个月间,他每隔七日便会给李莫愁针灸一次。
何南星运指如飞,一根根银针便插在李莫愁的背上。
“仙子姐姐,只需忍耐一刻钟就好。”
李莫愁害羞的不敢答话。但她能感觉到,这些银针让自己的血脉更加畅通。
何南星给炉灶又加了一截木头,便走出洞外。
他看着破损木门上狼的爪印,不由得愤怒。
“你这恶狼,我没去找你,你到找上我了。”
狼的记性好,又爱记仇。昨晚上它没有得手,今晚上它肯定还回来。
何南星便想着,等晚上一定要斩了这头恶狼。
看这爪印的高度,这狼肯定很大。有了这一头狼做食物,估计自己能熬一段时间。
李莫愁趴在狼皮上,不但没有感觉冷,反而感觉浑身发烫。
“臭小子,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摸遍了,等我病好了,看我不把你…”
李莫愁有点烦恼,她不知道要把何南星怎么办?
“我要扒了你们两个的皮。你们两个人四个耳朵,就没有听见有人来偷东西吗?”
成衣铺店掌柜在咆哮。
同一时间,其他几家店铺也发现店里的东西被偷,但柜台上都留了银子。
他们私下里编造故事说这是西铭山上的狐仙显灵。
“屁的狐仙显灵”仁爱堂里,一个干瘦的年轻人,怒气冲冲。
他的一双三角眼闪着狠戾的光。
他是春子门西铭镇新任的旗主刘三白。这人鬓角白,眼睛白,鼻尖白。
他是刘麻杆的胞弟。
当他听到刘麻杆被李莫愁杀死之后,便主动要求来西铭镇。
刘三白不同于刘麻杆。这人更加暴力,更加残忍。
当然他的脑子也更加聪明,武功也更加高强。
“药铺被偷,说明有人受伤。粮铺被偷说明有人缺粮。
成衣铺被偷,说明有人缺衣。干果铺被偷,说明这里面有女人。”
刘三白继续分析道:
“在加上丢失的药材,是用来解侏儒与小妇人毒针的。
这样看来,受伤的人就是李莫愁。而从铺子里的脚印可以看出,这偷东西的人就是小娘们。
他们就躲在西铭山上。等雪停了,都给我上山里寻找。”
刘三白看着西铭山的方向。
“李莫愁啊李莫愁,你惹谁不好,偏要惹我们刘氏兄弟。
等我抓到你,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李莫愁身上的针被拔下来。
何南星帮她穿好衣服。这衣服就是从成衣铺偷的棉衣。
何南星抱着李莫愁,在山洞外看了一会雪花飞舞。
等进入山洞之后,何南星把熬好的中药喂给李莫愁吃。
“药有点苦,仙子姐姐要坚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