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酣睡的段长坊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义父宏威的声音:“长坊,起床了,起来,晨练去!”
“嗯,就起床。”段长坊懒洋洋地扫开了身上的那床薄薄的被,揉揉眼睛,伸开双手,伸一个懒腰,张开大口深深地呼吸着,“起的这样早干啥?不就是晨练么?每天都是那些常规动作,背诵那些记在心里修行的口诀么。”
“你还在嘀咕什么?还不起来。”
“哦,就来,这不起床了么。”段长坊穿了衣下床,“义父,我在说,您对我真好,这样关心我,太感谢您了。”
“嘿嘿,你是我的儿子,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去?”头戴木桶的宏威淡淡地说道,“只要你努力修练就成,只要在将来的格斗中长胜立于不败,这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哦,谢谢义父。”段长坊低头脑海中浮现了师傅的教诲,牢记着自己的使命,做好准备,开始打坐,修练那蜈蚣心法。
宏威移步,去了后山,站在山顶,向着东方,望着刚出山的太阳,摸着头上的木桶,不停地摇头,眼泪不停地下汩汩而流。自己的命真苦,不知道自己的爹妈是谁,从小跟随着师父在这古树岭中生活,突然的一天,师父不见了,师妹也不见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这儿生活。这也罢了,在外一天,睡觉醒来的时候,头上多了一个木桶,桶内布满了咬人的蜈蚣。
宏威对着太阳大吼:“师父啊,你在哪儿?你的徒弟受人欺负呢?师妹诶,你在哪儿?师兄我好孤单的,要是你在这古树岭多好,我有个伴儿呢!”
宏威还想说什么时,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于是,缄口不言。
一个身影掠来,扔出一个小包。接住,不说宏威也知道,这是解药,带着木桶,半个月一次解药服下,不然的话,中毒而死。
“我不想死,我要报仇,是谁让我戴上木桶的,我一定要让他碎尸万段。”宏威咬着牙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