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不了亲!”
简简单单五个字,却像是一张超大威力的符纹,将所有人的笑容凝固。
然后,人群汹涌,骂声四起。
“小兔崽子,敢骂我女儿嫁不出去,你不是在算命,你是在找死!”
“小伙子,我看你长得好看,才让你算算,你看看你说,还是人话吗?”
“长得好看有屁用,保不准这小子还有什么阴谋,小芳,你不要听他乱说!”
夏芳愣在原地,惊慌失措,潜意识的看向景河,满眼委屈,似乎想让景河收回他算的命。
可是,景河又说出一句更加让他们绝望的话,“不是她嫁不出去,而是因为她要死了,没机会嫁人!”
又是一片鸦雀无声。
接着爆发了更大的怒火。
“你这个算命的,还在咒我女儿去死,老子和你拼了!”
“小伙子,长得是好看,可心却是黑的。”
景河摇了摇头,“不仅是她,在场的所有人,或者说,整个杏花村的人,三天之内,都将横死!”
瞬间,全场死静。
不少人慌了。
“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
“你会不会是故意吓我们,然后让我们给你银子?”
景河却不再回答,直接往村东头走去。
村长夏富贵直接拦在前头,“你给我们说清楚,否则,就把你赶出去!”
立马,杏花村一帮精壮小伙,将景河围了起来。
景河说道:“你们应该把我留在村里,严密监视起来!这样,如果发现我说的是假的,你们就可以打我、杀我,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在我的身上!对不对?”
“村长,他好像说得有点道理!”
“好,就留你在村里,如果你敢在村里乱来,就扒了你的皮!”
村长放着狠话。
景河来到茅草屋,直接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躺在床上,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旁边还有一个胡子拉渣、蓬头垢面的男人在熬药。
景河问道:“你们要算命吗?”
“不算!”
“那你们需要消灾吗?”
“不需要!”
男人头也不抬,依久熬着他的药。
“可是,我已经算出来,你们在三天之内,必有劫难上门!你为护妻儿,被乱刀砍死!
你妻子早产,腹中婴儿则被带回去,让他们培养成了药婴,从此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你是来找死的?”
男人死死盯着景河,有杀气弥漫。
景河淡淡说道:“找死算什么?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死过一次?”
男人似乎被这个回答给弄蒙了,可下一瞬,手中的掏火铁钎,径直往景河的心口刺来。
“那就再死一次!”
可他声音刚落,景河随风步一踏,已经到了男人身后,剑鞘直指他心口后背。
“你死了!”
男人心惊,转身直刺,爆发最强威能,抹喉。
景河鱼肠出击。
剑鞘横在男人喉咙处。
“你又死了!”
男人眼中惊讶压都压不下去,这是专门的刺杀之法,且比他的还要高阶。
甚至于,他无意中见过的长老,也比不过。
“你是谁?”
“景河师兄!”
男人眯眼,来杏花村之前,他倒是听过景河之名,景家少主,资质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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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景河师兄,从未听过。
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景河师兄很强,能随杀了他。
“你要做什么?”
景河没有回答,直接扔下一块兽皮。
兽皮上,有功法。
有鱼肠刺杀技!
旋即,景河走了出去,对守在外面的村民打了个招呼,“反正大家都没事,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要听吗?”
“故事里有女人吗?”
“当然有啊,而且还有很多!”
“那你快说!”
一群糙汉子急不可耐。
景河一翻书,“很久很久以前,王朝末年,皇帝老儿已经五十多岁了,宫里有三千妃子,皇帝老儿上午玩一个,下午玩一个,晚上玩三个……”
“***,当皇帝这么爽的吗?”
“他玩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