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速回向堂主禀告。”
黑虎堂一众人马一溜烟走的干干净净。
过了一会儿,一个曼妙身材的紫衣女子出现在小树林里,察看了周围的地形,在空气中嗅了嗅,不由地开心,哈,他在附近,随后奔着马宁儿离开的地方而去。
狼狈的毕华跟着两个师兄先行逃回了朔城。
议事厅,白鞑长老坐在正中,细细地听着他们述说遇袭的过程。
待到三人添油加醋地将如何逃出生天的故事讲完后,旁边的白池狠狠地将桌子一拍,怒道:“好啊,悬魔堂欺负到头上了啊,我们还没招惹他,他们却骑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撒尿了,岂有此理!”
“师兄,我现在就领人去跟他们干。”
“坐下!”白鞑长老威严道。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着什么急!”
“毕华,你确定看到的是那个叫马宁儿的年轻人!”
毕华斩钉截铁道:“白鞑长老,千真万确,就是马宁儿。”
白鞑长老沉思片刻道:“这就怪了。”
白暇长老问道:“师兄,还有什么疑问吗?”
“若是悬魔堂西北分堂要抓咱们的弟子,必定有目的,但是我始终猜不出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并且我们还没有开始对潘礼青的行动,他们就急不可耐地动手,难道走漏风声了?”
白池长老摇头道:“师兄,不可能,我和白暇师兄挑的人您放心,管保是咱的心腹弟子,不会有悬魔堂的探子混在其中。”
“更何况,若是有探子报信,那他们应该多派人手才对,不会三十来个人对付咱们一百多人啊。”
“是啊,师兄,这些弟子绝对是心腹,错不了的。”白暇道。
白鞑长老点头道:“嗯,这是奇怪的一点,所以我感觉这里的事不简单。”
“若真是悬魔堂要抓我们的人,可能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到位惹到他们,他们扣了人再跟我们提条件罢了。”
“可是他们有必要这么搞吗?悬魔堂随便派一个人过来向咱们传达一些信息,我们都给认真研究,他们何必绕着弯子这么搞呢?”
白暇长老问道:“那依师兄的意思呢?”
白鞑长老道:“这必定是有人假借悬魔堂之手让咱们吃亏,公开挑起咱们与悬魔堂的仇恨,从中获利。”
“有谁会这么大的胆子?!”白池怒道,不过他很快想到一个结果,不由道:“难道是黑虎堂的人?”
白暇长老道:“非常有可能!他们素来与我们不和,若我们中了他们的女干计,白云宗都将覆灭。”
“这帮王八蛋真是阴狠,竟然想出如此恶毒的计策。”白暇长老狠狠地说道。
“是啊,我们本来要暗中除掉潘礼青,若不是师兄意识到其中的猫儿腻,恐怕我们现在就中招了。”
“不过有一个疑点我没有想通。黑虎堂其实也是悬魔堂的一个分支,为何要让我们与西北分堂的人争斗呢?”
“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师兄,我觉得这个事情比较好理解。黑虎堂若是悬魔堂暗中的一个分支,那么必定会由于地盘、分管事务等事情与西北分堂产生矛盾。”
“此刻他们想借我们的手杀伤西北分堂的力量,然后再堂而皇之出手帮他们,打击咱们,一石二鸟。既除了我们这个眼中钉,又达到了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以事情理清头绪了,我们的目的就很明确了。”
“哦?敢问师兄高见?”
“还是按原计划杀掉潘礼青,将罪名嫁祸给黑虎堂,如此比光嫁祸给一个小小的马宁儿更有意思。()
”
“妙妙妙!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动手!”白池长老道。
白鞑长老点头道:“劳烦两位师弟,与我一同前往国都,会合白劳师弟,咱们今晚行动。”
“你们三人也跟着一起前往,其他人就不带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是,长老。”毕华等人赶忙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