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花果虽然睡着,在梦里还在背诵《洗髓经》,生怕忘了,对不住全寺和尚的性命。这也无意中,引导全身真气流转,那伤口就没有发炎。
可杨书成不一样了,他睡得很踏实,没在梦中运转太清气功,那炎症就乘虚而入,发起炎来,全身如火炭般滚烫,人都睡昏过去了,哪里能够醒来。
王花果见他虽然浑身滚烫,可还有呼吸,知道没死,只是不能睁眼。
这里,也不是安全之地。王花果俯身背起杨书成就走。
他虽然瘦弱,可遍身真气流走,有使不出的力量,他还以为是吃饱睡足才有么大的力量呢。
王花果背起杨书成,就走出果林来。
这时,天色已是黑了,他也不知道道路,就这样背着随意地朝前走,心里想着,只要离开这里就行。
那月亮已从东边山上升起来了。王花果背着杨书成走出果林,就走在来时的那一条山道上。
走了一里多远,这时,就听见有两人的说话声。
“我说不来,你要来。”是一个男孩的声音。
“怎么了,人家救了我们,我们不来感谢人家一声。”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不用想,就是白天杨书成救的那两个年轻人。
只听那男孩道:“你看这里,黑压压的,哪里有什么人影,这么长时间了,人家早走了。”
“我们尽尽我们的心,我们来找过了,心里也不会后悔。”
“那快走吧,要是爷爷发现了,又要打我们了。”
两人说着话,就朝那果林里走来。
刚好跟王花果在山道上相遇了。
在月光下,那女孩眼尖,一下就望见了王花果背后背着的杨书成,见他一动不动地趴在背上,心想:“可不得了,他死了吗?”
忙走几步,问道:“怎么了?”
王花果道:“他睡了一觉,就浑身发烫,怎么喊他也喊不醒他。”
“莫不是生病了。”这女孩说着,就伸手上前在杨书成手背上一摸,果然烫手。
女孩心里踏实了些,他生病了,没有大碍,爷爷会治病。
女孩道:“他生病,让我爷爷给治治着。”
“不行。”那男孩忙拦着,急道:“你不知道爷爷的规矩,不能让陌生人进来。”
女孩道:“他救了我们,况且他生病了,我们能见死不救吗。”
“那爷爷怪罪怎么办?”那男孩还是不无担忧地道。
女孩倒有担待,道:“我跟爷爷说,与你无关,是我要让他去的。”
那男孩拗不过那女孩,只得由着他。
女孩见男孩不再坚持,就对王花果道:“小哥,你跟着我来,我带你们去治病。”说着就在前面带路。
王花果见有人帮助,当然乐意,背着杨书成,就跟在这两人的后面。
走了一箭之地,却突地从前面密林里跑出两个壮汉来,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钢刀。
女孩心想,这里好长时间,没有人啊,怎么今天冒出这么多的恶人来?
这两恶人可不想这些问题,他们望见这四人,真是喜出望外,他们奉曹凤英之命,连夜搜山,要搜寻出王花果跟杨书成来。
白天搜了一天,没望到人影,听说程土定这边,有人遇见了杨书成两人,曹凤英怕他先得到,又派自己手下,夜里不歇息,继续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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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这两人运气好,在道路上遇见了杨书成四人。
有《洗髓经》,还有一个靓丽的美女,他们跟石人俊的心思一样,抢《洗髓经》,顺便也把美女给抢了回去。
两人跳到路当中,挥刀就朝这边杀来。
杨书成还在昏睡着,那男孩不会武功。王花果也是懵懂,怎么来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