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丽人叹道“这道人说的倒是不错,无忧你的意思妾身也明白,你是想借妾身的血液,破去那些大军是么?”
叶无忧听着语气,不由得心头一跳“怎么...不行么?”
“行”娲皇叹道“自然是可行的,但是现在不行,现在妾身的血液,是死血,且被封印稀释了无数载,根本无法破去他的术法”
“想破去,唯有将妾身合一,周身鲜血再生,新生的血脉,才足以破开他的术法”
“现在...不过是徒劳罢了”
“而且,即便是妾身全盛之时,若是单独对上那人,无忧你觉得妾身能战而胜()
之么?”
“你与他交手过,心中应该有数,能随手捏断千年天象之变的人,会是与你斗法之时那般实力么?”
叶无忧无奈道“我何尝不知,东皇随手一动便有星辰相随,我全力以赴也不过是人随手一击罢了”
“我担心的是,这厮留下这个后手是借着九州生乱,然后再趁机踏入九州”
娲皇摇摇头“现在不会的,天地告诉妾身,他暂时不再窥伺这方天地了,不知遁往何处了”
“当初之所以会驱离他,也是因为他想做天地的主人,彼时天地初生,对抗不了那位。但是他的欲望天地不许,众生不许,后来再加上诸多大能一起发力,这才让其不得不远遁他方”
“现在天地完善,大道圆满,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故而能察觉到他的行踪,他现在不在这方天地,所以倒也不必担心这些后手会影响到九州天地”
叶无忧这才安心点头
“那现在天妖域不在觊觎九州,是不是可以大张旗鼓的帮您寻找肢体了?”
娲皇叹道“还是小心为好,毕竟妾身的对手还在呢”
“那厮可比东皇难对付的多,东皇强则强矣,不常动智,而此人尤擅推演人心,世间算计都难逃其手,唯有你,不在他算计之中,才给了妾身一缕生机啊”
叶无忧脸色不由得微变,这样的角色,确实不好对付,你敌意刚起,人就察觉了。你还没有动手,人就开始破局了...
但是这股未卜先知的味儿怎么这么熟悉呢?
叶无忧谨慎的问到“不知娲皇的对手现在可敢直呼其名?”
娲皇无奈道“就算妾身不直呼,你到现在还没察觉到是谁么?”
“天妖皇都现了真身,负宙也露了脸,你猜猜妾身的对手是谁?”
听罢,叶无忧不由得眼前一黑,苦涩道“果然不能抱着侥幸...”
“问题是...他不是人皇吗?!为什么会对九州这么大敌意?”
娲皇突然反问道“那你知道人族从何而来么?”
叶无忧一愣,眉头当即紧皱
“说到底,其实还是道统之争...”娲皇怅然道“妾身昔年为天地创下人族,得了大功德”
“当时他自然也想要这份功德,但是却因为自身进境之故,让妾身无意得了先机,先他一步得了这份功德”
“至此我与他便面和心不和了”
“后来他想撩起天地大劫,覆灭众生,再造乾坤,从而获得更大的功德,彼时天裂天顷,九州倾覆”
“是妾身枉顾自身安危,斩了负宙四足以柱四极,又行遍五湖四海,以自身心血锻出神石以补天裂”
“至此,护住天地,再得一份天大功德”
“却也与他彻底决裂”
“后来,他趁着天地虚弱,众生凋敝的空挡,将妾身裂身封印...”
“真要论起来,他才是九州大敌...他眼里只有他的道...众生与天地,不过是他寻道的垫脚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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