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房门被敲响,扫视一眼钟表三个小时都没有任何回复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丘吉尔先生,德国方面没有.....回电。”
得到答案的众人并没有显()
得多释然,每个人轻叹一声的同时,一个接一个的将目光转移到林立身上像是群臣正在征求国王的开战命令。
林立举起手,
示意稍安勿躁后,冷着脸对传令员礼貌说道:
“劳驾以我的名义再给希尔先生发一封电报,问候话术都不需要,电报员只需要帮我署个名,再帮我打一个字.....。”
几个小时后的下午
距离巴黎几十公里外的奥维尔小镇,作为梵高的长眠之地,希尔难得的在这里久留的了片刻。
对着眼前梵高的墓碑表达了些许身为画家的致敬后,举起画板粗略的用线条,勾勒出了一幅名为胜利之景的简笔画。
虽说大部队距离巴黎有八十公里的距离,但先遣部队恐怕已经踏上了巴黎的街道。
拒绝丘吉尔的命令对他而言更是一种难得的考验,每随着大部队往前一步,希尔就感觉安布雷拉的轰炸机顷刻间就会在他头顶投下烈火。
后悔与不甘两种情绪在心头蔓延,
让他想撤军但又不甘心撤军。
嗡——
恍惚间希尔甚至真的听到了耳边有战斗机呼啸而过,
猛的抬头,
几架黑白涂装的安布雷拉天火轰炸机居然从想象中跑了出来,货真价实的出现在了他的头顶!
“隐蔽!全体隐蔽!”
随行的隆美尔赶忙将身躯护在元首身上,但预料中的轰炸并没有到来。
轰炸机在他们头顶连续转了几圈后,投弹仓缓缓打开,无以计数的写着同一个字的白纸随着下降气流四散而落。
见目的达到,轰炸机一刻也不久留的转而消失在云层中,朝着反方向飞去。
约瑟夫的声音同一时间响起:
“元首,又有一份电报,这次的署名是....林立。”
“念!”
约瑟夫的声音带上了些许颤抖,
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一个字念出来,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
“电报上只有一个词,滚!”
话刚说完,
无数写着getout的白纸散落在希尔身旁,随手拿起一张,因为过度的惊吓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还没等他站稳。
紧随而来的战斗群同时掠过天空,巨大的声浪又一次传入希尔耳边,像是在做出最后的警告。
等到空中的战斗机群散去,
希尔才从惶恐中缓过神,呆呆的望着巴黎的方向,散落的白纸像是千军万马般硬生生拦住了他的装甲集群。
硬生生将他的野心用一个滚字击的粉碎。
凝视着天空,希尔像是失去所有心气般,下定了决心开口道:
“吩咐前线部队都撤回来吧,巴黎是我们越过去的鸿沟,是我们可望而不可即的海市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