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法国以前就有过意识变更运动,并不是没有倒向苏俄一方的可能,如果是这样国际层面上英国将陷入前所未有的被动。
毕竟法国独特的地理位置,
无疑是在不列颠的眼前放了根针,哪怕能赢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所以()
一个没有獠牙完全听命于英国的法国正是他想要的,想到这一点丘吉尔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林?什么办法?”
见丘吉尔被他引起了兴趣,林立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这就需要英国政府和安布雷拉一起配合了,不过在此之前,奥地利的事就交给奥地利政府自己处理吧,我们只用关心这些途径是不是和平演变,德国也是这项计划中密不可分的一环。”
“只有先给饿狼喂肉吃个半饱,他才能按照我们想要的路线做事。”
.....
一个月后,
奥地利总理许士尼格并不知道,
国家的命运已经在林立的一通电话下宣告了死刑,正在会客厅来回踱步的他,反复望向门口的方向。
明知道一个月的时间还没有任何答复,就已经说明一切的他依旧不死心,内心默默祈祷着奇迹能真的显灵一次。
无比希望上帝能让秘书能带着那封,不可能存在的救命电报出现在他眼前。
但很可惜等来的并不是秘书,而是他迫于德国压力和工人党意识形态相同,刚刚任命的内务部长兼保安部长阿图尔·赛斯。
“总理先生,希尔先生到了。”
许士尼格收起了不易察觉的慌乱,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道:
“我知道了,在等我十分钟....哦不五分钟,五分钟我马上过去!”
赛斯好似察觉出了许士尼格的想法,眼角流露出一丝略带嘲弄的同情,不咸不淡的点头道:
“您请便许士尼格先生。”
从总理到先生,
称呼的转变更是在为他提了个醒,待到赛斯离开,许士尼格马不停蹄的拿起的话筒,赶忙朝着英国外交人员的号码拨去。
几分钟后
杂声缓缓消散,许士尼格赶忙开口问道:
“外交员阁下,我给英国政府的密电有回复了吗?”
诚恳的态度极其低微的姿态,让负责传递消息的英国外交员心生了几分感慨,果然实力才是一切的保证。
“很遗憾许士尼格先生,伦敦只传来了一行字,奥地利人的事应该交给奥地利人自己去办英国不便插手。”
许士尼格内心猛的一颤,
砰——
话筒笔直的跌落在地,
纵使已经猜想到了这个结果,但亲耳确认为真的感觉,依旧让他举起话筒的手失去了所有力气。
神色中透露着肉眼可见的绝望,随后又释然的笑了笑,自顾自的喃喃道:
“恐怕,把自己国家的安全置于另一个国家的态度和怜悯上,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