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伦敦自从地产股票坍塌后,劳伦的酒馆又恢复了以往的火爆生意,只不过除了赌马节目外,酒馆中又多了一个必看的金融访谈。
这种一边学知识一边了解各种股票的节目,也让酒馆的生意又好上了一个档次。
酒客们都很喜欢买上一份金融周刊点上一杯啤酒,聚在一起商讨哪一只股票能让他们赚到大钱。
劳伦自己有时也会,通过金融访谈的推荐买上一两只股票,还别说推荐的股票,都在几天内迎来了一波小幅度上涨。
“劳伦,几个星期没来我感觉你这都要()
变成股票交易所了,能不能来点刺激的赌马节目,每天听金融访谈,你们不觉得腻吗?”
劳伦刚准备调换节目,一张熟客的脸立刻出现在眼前,从后面的酒柜中取出一瓶白兰地问道:
“墨诺,你不是定居在伯明翰了吗?怎么?哪里铺天盖地的赌场还没让你玩腻?”
地产股票让不少人都破了产,但也让小部分好运气的投机客发了财,像墨诺就是其中的一位。
听到劳伦谈到有关伯明翰的话题,墨诺又开始那习以为常的吹嘘:
“你是不知道劳伦,现在的伯明翰已经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一座天堂,游艇、美食、美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
“我敢打赌,你的酒馆如果搬到那绝对能比现在多十倍的营业额,不过你得多学两门外语,要不,不好和那些大老远从其他国家赶来的有钱人交流。”
墨诺接过加冰的白兰地,靠在吧台上调试着赌马频道。
“得了吧,那地方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你不去天堂享乐回来干嘛?别告诉我是舍不得我的酒。”
劳伦耸耸肩,
就算伯明翰真有墨诺说的那么好,他也不会把酒馆搬到伦敦,这座酒馆从他爷爷那辈开始开始就存在。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座经过反复翻修的老酒馆,情感意义大于对他的经济利益。
随着嘈杂的电波声散去,
全时间播放的赌马解说,随着解说员慷慨激昂的语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下注环节。
“劳伦,你这老电话该换了,看看这听筒都锈成什么样了。”
墨诺嫌弃的拿起听筒,
拨通了已经刻在他脑海深处的远程押注热线。
“喂,我的汇丰银行的墨诺·查理曼,地址在伯明翰北部区三号大街二号楼501,帮我在白死神身上押注五十英镑。”
话筒里并没有任何声音,墨诺还以为自己打错了,挂断电话又重新打了一遍。
可结果还是一样话筒中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直到他准备打第五遍的时候,终于有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不要在打这个电话了,我们和安布雷拉的协议已经终止了,现在没有什么远程投注服务了。”
“你说什么?”
墨诺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可回应他的只有电话挂断的嗡嗡声。
一直关注这边的劳伦看到墨诺诧异的脸色,试探性的问道:
“发生什么了,那群工作人员拒绝了你的投注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