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雪长老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敢伤到他们一根汗毛,本座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哈哈哈!”墨全又是一阵大笑,这一笑不要紧,一口气笑了好几分钟,刘一很是担心这一口气要是没接得上嗝屁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尴尬。好不容易等到墨全停止大笑了,刘一又听到他好整以暇地说道:“雪无花你就尽管威胁本座吧,万一()
本座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弄死个把乾坤门弟子可不要怪本座。雪无花,你要是真的为你们乾坤门弟子着想,不妨答应本座的条件,本座便立即放人,决不食言。”
听到墨全的话,刘一总感觉很是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类似的话,想起来了,是那个踏妈的脚猪子黑衣人说的!刘一清楚地记得当时黑衣人威胁自己的时候说的话和墨全现在对雪长老说的话的话术基本上是一模一样的,莫非这两个脚猪子是同一个师傅教的?都这样坏得冒泡,同样的卑鄙无耻,套路都一样,都喜欢拿乾坤门弟子威胁人,——乾坤门弟子也是倒霉,每次都变成威胁人的筹码。想到这里,刘一不禁抬头先看看雪长老会如何应对墨全的威胁,看看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脾气暴躁的长老会不会有破解良方。
过了好一会,墨全自觉胜券在握,因而并不催促,刘一翘首以盼想知道雪长老的回答。冷冷的风不知从何处吹来,有时候带起一抹雪花,平添冬日的清冷。刘一的心情一向也像这风一样,冷冷的,无依无靠,居无定所,有时沉到谷底有时飘到远方,此刻等待雪长老的回答过程反而有些片刻安宁的感觉,有点希望她早点作出回答也有点想她慢一点。
“什么条件?说来给本座听听。”雪长老冷冷的声音终究还是传了过来,不过刘一却听出她声音里多多少少有几分无奈,看样子也是做好了作出妥协的心理准备,现在这样冷冰冰的语气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罢了。
也不知道墨全有没有听出来,只见他直接说出来他的条件:“答应让本座宠幸一段时间,马上就放出乾坤门弟子,如若不然……”
“休想!”雪长老不待墨全说完便愤怒地打断他的话,大有一副一剑捅死墨全的架势。
没想到墨全听到雪长老的话语也不生气,反而自顾自地说道:“好,既然你不同意,那本座也不勉强,本座去宠幸乾坤门女弟子似乎也不错,也不知道会不会和宠幸你的感觉一样呢?”
“淦!墨全,你死定了!”刘一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暗自决心一旦救出来被收进去的乾坤门众弟子,就分分钟***墨全这个无耻之徒,并思考着那个墨盒能不能用丑剑劈成碎片。
与刘一想象中的情况不同,雪长老并没有再次动怒,反而有些踌躇不决,似乎在思考着要不要答应墨全的无耻要求来一个“舍生取义”。刘一心道完了完了,雪长老毕竟是个女人,心软的毛病总归还是始终存在着,看样子墨全的女干计真的会得逞。不过,刘一也不是特别担心,只要雪长老没有真的脑袋进水,那么在答应墨全之前肯定会要求放出乾坤门众弟子来,而这个时候自己就可以出来打他个措手不及了。
“本座答应你,但是你要先把他们放出来……”又过了许久,雪长老果然如刘一所料,答应了墨全的无耻要求,刘一看到她满脸羞红,声音也小得差点听不见。
“哈哈哈!”墨全再次发出一阵大笑,笑声中尽显志得意满和女干计得逞的快感,听得刘一想分分钟想打人,用他老家话讲就是想扇他几百个耳巴(巴掌),而雪长老则满脸苍白,一脸不屈和生不如死的表情。
“过来,先让本座验验货。”墨全轻浮地朝雪长老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