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其中关节,太史慈懒得给他好脸色,一把甩开许邵的手,自己在广陵被打压了这么久,这厮摆脱不了()
关系。
冷言冷语的回答道:
“慈有父母,无需个不知哪里来的义父。”
许邵与刘繇脸色大变。
“你这是什么话!”
太史慈已经不想跟他们多说一句话了,对着身后伪装成亲卫的程昱拱手说道:“仲德兄,出来吧,他们都在这里。”
程昱摘下一直用来掩盖身份的帽子,极其欣赏的看着堂内诸人,拍手鼓掌,好似看了一出好戏。
“精彩啊,精彩,子义兄,没想到你们这江东里面没有道德底线的混蛋这么多,我太平道可就只有我一个卑鄙之人,看来你们江东迟早要完啊。”
“阁下是?”刘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问道。
程昱很有礼貌的打了个礼节,缓缓说道:
“太平道,程昱,很荣幸与诸位无耻鼠辈见面。”
广陵诸士忍受不住辱骂,纷纷还嘴。
“大胆!”
“狂妄!”
“嚣张!”
许邵一拍桌子,大喝一声,“子义你个王八蛋,是你给敌军引到这里来的?”
“子义,你现在可是我的人,这你还不还击,你要是不攻击他们,我可就要攻击你了。”程昱笑眯眯的说道。
“是老子我。”太史慈白了程昱一眼,学着程昱无耻的样子,“娘希匹的,老子早就看你们这群乌龟王八蛋不顺眼了,屁大点本事没用,只会甩嘴皮子乱吹,还能爬到老子头上。”
“子义你......”刘繇站起身,苍老的胡须不断颤抖。
太史慈虎目一瞪,浑身悍勇之气爆发,震慑全场。
把一些从没上过战场的名士吓得双膝一软,刘繇更是受到直视,扑通一下又回到垫子上。
“你什么你,你个老王八蛋,你也给我坐下!”
“活了这么大岁数不知道咋活的,一大把年纪眼睛跟投进茅房一样,大才你看不见,就只顾着听那***诈小人的吹捧。”
“就这还扬州刺史,难怪被孙坚夺去扬州,不愧是姓刘的,你丫的跟前汉灵帝没什么鸟样。一介刺史,与守家之犬无异,容不下半点英雄气!”
极好面子的刘繇在自己手下面前如此辱骂,被气得脸颊通红,像是一块烧红了的煤炭,就差点能冒出蒸汽。
环视一周,周围名士们的眼神极其古怪。
与汉灵帝做对比,在这个时候,真是最为严重的辱骂。
刘繇被气得挣扎着再次起身。
“大胆狂徒,如此辱骂我,你已有取死之道,我.......”
太史慈捡起一个酒杯,用手指斩成两半,借着手腕巧力发出,打在刘繇膝盖上。
可怜刘繇养尊处优,被这么一打,立马吃痛的捂住膝盖,再度坐了回去。
“还没说够呢,给老子坐下!”
“玛德,本来老子投奔他家还有点羞愧,看见你们在这里开宴会我半点愧疚都没有了。”
“今天我要是真的打完胜仗回来,看见你们几个在这一唱一和要把老子收下当狗,我真恨不得一刀把你们砍死。”
听着太史慈的输出,原先气焰嚣张的广陵名士们纷纷以手覆面,不敢与其直视,生怕下一个辱骂对象变成自己。
程昱拿起宴会的酒水,用筷子夹了几片牛肉放入口中,笑看太史慈辱骂群士,摇头晃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我程昱者,心思通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