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没反对,关于合作这方面,在书房中,双方谈的很愉快。
让孙子一同去放松放松也没问题。
说不定,曾孙子这方面,进程还能提前不少。
离开老宅,时间尚早。
既然出来了,顺便去医院离个职。
昨天小护士跟她说了院长的事情。
孕妇的事情,一尸两命,院长作为背后主谋,是出不来了。
现在南方医院的一切,都是她丈夫在打理。
已然知晓院长的下场,还休个什么假啊,离职多爽。
从医院里头出来,离职单被放下包里。
路边熟悉的车辆还未开走。
“你不去公司?”
拉开车门,坐在男人旁边。
刚合上的笔记本,微微发亮的耳机,都昭示着男人的繁忙。
“与陆氏的合作板上钉钉,可以不用这么忙。”
白色帆布包搁置在他身侧,上次这包的他拎过,手感粗糙,不怎么样。
她倒是极爱。
“柜子里的那些包不好?”
他这是什么问题,怎么突然关心起包包的问题。
看两眼自己的帆布包,还挺好啊。
能装的很。
“精致小巧,确实让人喜欢,只是,我平常需要装东西。”
没说不喜欢,只是不实用而已。
“嗯。”
轻轻应了一声。
她猜不透他的想法,或许随口一问吧。
“回家治疗。”
之前她伤着,不好挪动,也就没让她扎针。
现在基本可以动了,他想睡的踏实些。
“那药你吃的如何?”
深层的双眸中满是女人是的身影,仿佛在容不得其他。
她立刻转过瞥开视线,不能看,这男人有毒。
《清静经》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你就睡我边上,一个被窝里的,如此贴近感受,池医生这是明知故问?”
温润低沉的声音传来。
他分明就坐在那里,可她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耳边吹气。
痒得很。
“呵呵,厉总说笑了,睡着之人,如何观察。”
忽而前头的秦邵不小心发出动静。
只见他的脸色变了变,不知想到什么,眼中疏离的很。
车内再无半点动静。
她也不知道对方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大姨夫来了?
车子稳稳停在院门口。
厉擎枭先一步下了车,没管身后之人。
刚才若不是秦邵的提醒,只怕自己又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
可为何他可怜她,就想要靠近她呢。
真的只是可怜吗?
他也不知是和缘故。
心中发出无数个疑问,一向商场上说一不二的他,竟然有些看不透这其中的问题。
等她进来,人已经躺好,桌上放着她给的蓝色小盒。
已经吃过药了。
她取出银针,扎在对应的穴位之上。
手放在他太阳穴部位,缓缓的按动着,配合这银针的作用。
近距离的接触,男人脸上看不出一丝瑕疵,下颌线棱角分明。
“别,别过来!!!”
倏然手底下的人剧烈晃动起来,银针随着他的动作,剧烈的摇晃着。
他猛的睁开了眼,猩红的眸色,是她从未见过的()
。
眼底惊恐、肃杀、嗜血交织在一起,复杂变化。
“你说过,只是带我去玩而已的,你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