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如此吗?”。魏民证看着花裳的眼睛苦笑着,轻叹一声。
花裳咬着嘴唇,手中的匕首颤抖不止,带有一丝颤音的话语哀求道,“你认输,否则,否则我...”。
看着陷入悲伤,难以抉择的花裳,魏民证不忍逼她,无奈地说,“好吧,我认输,这场比斗,你赢了。”
随着魏民证的话音落下,花裳手中的匕首跌落在地上,哭着扑进魏民证怀里,流泪不止,哭着说,“我舍不得离开你,但我不能不走。”
紧抱着花裳的腰,什么也没说。空旷的空地上,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好像怕失去什么,许久之后,花裳停止哭泣,拉着魏民证的手腕,放在口中,狠狠地咬了一口。淌着泪的脸望着魏民证笑着说,“勿忘我。”。
热血流淌的手腕没有一丝疼痛,眼中带着浓浓的忧伤,看着花裳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我没有长久的耐心,你如果解决不了,我自会去找你,到时候,一切都得听我的。”。
魏民证坚定的眼神告诉花裳这是他最大的退让。花裳对魏民证点点头,转身走进内屋,蝶儿也跟在后面进了内屋,只留下魏民证一人待在后院的空地上。
抬头,望着天空,看见的只有蓝天白云,蓝的耀眼,白的惨淡,那漂浮的白云,荡来荡去,让人感到极度不舒服,一种厌烦的情绪在心中升起。
那间粉色的女子闺房,房中有两个女子。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以魏民证的修为和对武道的悟性,婆婆也许打不过他的,你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蝶儿你不懂,我担心的不是这,我是怕他们之中会有人因我而受到伤害,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两人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想失去任何一个。”。花裳慢慢地述说,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悲伤。
蝶儿轻叹一声,她知道小姐夹在中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两人永不相见,这样也许会相互之间不会伤害。为此,小姐故意任性,耍小心机,只是为了两人都平安无事。
“小姐,那我们就这样走了吗。”。蝶儿停下手中收拾的细软,望着花裳的眼睛。
“见或不见,都一样,多添一丝伤悲,多一分悲痛,还是这样走了吧。”。花裳叹息着提起收好的细软,走出房间。
走到院落门口的花裳和蝶儿突然听到一阵琴音传来,是那把花裳故意遗落的古琴发出的声音。低沉忧伤的琴音传入耳中,让花裳和蝶儿止住脚步,蝶儿回头望向凉亭的方向,花裳颤抖着身子,泪水湿润了眼眶,但没有回头。
琴音弹响的是那首花裳创作的《漫路》,那琴音中蕴含的意境更加深厚,那半首琴曲向前推进了一些,但忧伤却加重了许多,突然琴曲一变,激昂澎湃,铁血杀伐的决断,无视一切的霸气,通过琴音充斥这方天空。
花裳的脸色急变,有些发白,她知道魏民证在告诉她,面对两人之间的这段情,魏民证会用什么方式解决,她不敢想象这样会产生怎样的后果,也不敢去想。沉重的叹息一声,脚下一点,向远方飘去,想远离这琴音。
蝶儿收回目光,看着小姐远去的方向,又看看凉亭的方向,心中一片茫然,她想帮小姐,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蝶儿带着迷茫的心神,跟着花裳离开了这间别院。
院落中的琴音依旧,许久之后才停息。魏民证双手放在琴弦上轻叹一声,收起古琴,放在盒子中,背着斩天刀和琴盒起身离开。
小城的大道上,魏民证骑着马,慢慢地走出这座小城,回头望着这座城墙斑驳的小城,想着城中那间院落,想起那两位少女,最终所有的思绪化作一声浓浓的叹息,一挥马鞭,驱着马匹向燕国都城方向赶去。
燕国都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