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挥刀劈向胡老鬼的掌影,不再去管老鼠死活。
“嘿嘿...只要能达到目的,卑鄙又如何,白继早知你会救这少年,老夫这招已经为你准备多时。”
阴笑一声,胡老鬼劈出的手掌马上改变方向。
一道门板大小的血色掌影劈向白继。
“卑鄙,你尽然用秘法暗算白某,白某就算死,也不会让好过。”
白继一声大吼,仓促之间挥出一道巨大的血色刀影,正是白继的秘法绝招。
一声震天巨响,强大的气流四处激射,方圆一里之地全部变成赤地。
啐肉一地,血流聚成了小沟。
待响声沉寂,圈中四人都倒在地上,圈外的赵兵已经死伤大片。
剩下的远远地躲开,离四人两里之遥。
魏民证全身,盔甲尽裂,散落一地。
身上的一服也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身上。
全身被血水染红,一头乌黑的长发此时也变的猩红。
圈外的赵兵远远看着,都不敢上前。
赵兵中的刺客队,有几人慢慢向圈内四人靠近。
忽然,圈中的少年挣扎地站起来。
双手提着大刀,一双血红的眼睛扫视靠近的几名刺客。
惊的几名刺客急忙后退,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少年慢慢走向不远处,躺在血沟中的中年男子。
到了中年男子身边,少年将刀插在地上。
单膝跪在中年男子旁边,伸手扶起中年男子,让中年男子的头部靠在自己怀里。
开口喊道:“大帅,醒醒,醒醒啊。”
略带哭腔的嘶哑声音,在此时已经安静的战场回响。
少年用力的摇动着中年男子的头部,希望中年男子可以醒来。
过了不久,不知道是少年的摇晃起了作用,还是回光返照。
中年男子慢慢睁开双眼。
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盯着少年。
缓缓地说“你没事就好,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年。”
“大帅,我叫民战,大帅你终于醒了……”
魏民证见中年男子醒了,裂开嘴,傻傻地笑了几声。
“民战,为民而战,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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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好样的,对的起你的名字。
我……我血泉已枯,不行了,黒木城就拜托给你了。
帅令在我怀里,你拿去接管黒木军,一定要守住黒木城。
白继猛地吐出一口血。
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所有的交代。
一口气说完,而后,手一软,向下垂去,双眼也慢慢地闭上。
“不!……大帅,你不会死的,给我醒来,醒来啊!”
魏民证哭喊着,摇晃着白继的尸体,像是要把他摇醒才肯罢手。
“嘿嘿……终于死干净了,一个老东西,一个变态,现在异宝是我的,是我的,嘎嘎……”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阴笑声。
魏民证抬头一看。
只见老鼠提着短剑,站在那里。
全身已经被血水染得猩红,顺着啐成布条的衣服。
血水慢慢滴落下来,一脸炙热的贪念看着魏民证。
“老鼠,你也想染指异宝,真是不自量力,趁老夫没有发怒之前,赶紧向老夫认错。”
不知什么时候,胡老鬼已经起身,盘膝坐在地上。
“哼,胡老鬼,在国内你一直压着我,处处看你脸色,老子早就受够了。”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吃了白继一招秘法。”
“想必血泉受损极重,离死不远,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趁早死了,好投胎。”
老鼠几句话把胡老鬼气的气血上涌。
“老夫是否血泉受损,你大可上来试试,看老夫能否一掌将你劈死。”
胡老鬼不动声色,出言威吓老鼠。
果然。
老鼠听了胡老鬼的话,神情变的凝重。
不敢再靠近,停下脚步后,老鼠阴笑几声。
“你是否血泉受损,一试便知。”
听着老鼠的阴笑声。
胡老鬼心里暗叫一声糟糕。
老鼠挥手一招,赵兵之中走出一名刺客。
刺客来到老鼠面前,单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