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大哥和快刀兄一起行动,我从旁策应,保命应该不难。”
身穿黑衣的少年,喝了口酒说道。
沉默了会,黑塔将酒碗放在桌上,开口说“今天不宜多喝,先回去准备,明天好杀敌。”
而后三人结账离开酒馆。
黒木城的大街上气氛也显得有些凝重。
街上也没有多少行走的人,所有的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
一夜无话。
第二天。
兵营校场。
魏民证身穿黑色玄铁铠甲,站在兵阵之中,看着高台上的黒木军主帅,在那里做着战前动军,激励士气。
“我们黒木军如今不足五万,但敌人有七十多万,告诉我,你们怕吗?”
主帅一声大喝,双眼喷射出精光,扫视着校场的五万士兵。
“不怕”
整齐响亮的震天吼声,回荡在整个校场。
“此战,是我们黒木城有史以来,最为凶险的一次大战,我们密探得知赵国国君已经御驾亲征。”
“要一战而下黒木城,不成功决不收兵,我们已经没有退路,除死战别无出路。”
“一旦城破,我们身后的父老乡亲必将惨死于敌人的铁蹄之下。”
“告诉我,你们愿意吗?”
“宁死不退”
又是一声震天的吼声。
“此战,我白继冲杀在前,不死不退,谁愿与我同往!”
“吾等同往”
吼声还是那样洪亮而坚定。
黒木军主帅白继,骑着马,提着一把刀柄长一米,刀身长两米,宽半尺的大刀。
走在军队的最前面,向黒木城外走去。
魏民证摸了摸背上的斩天刀,跟着军队向城外行去。
整个黒木军踏着响亮的步伐,没有一丝其他的杂音。
整个队伍一片凝重,浓浓的杀气在军阵上方凝聚,形成一只虎形,在云层中扑腾厮杀。
黒木城外。
距离城门三里之地。
两军对峙。
魏民证坐在马背上,望向对面,只见前方赵国士兵,如海洋一般铺散开来,形成一条宽十几里的兵浪。
浓重的杀气在其上方形成一群狼形,在那里扑腾撕咬。
转头看看己方兵阵,长不过三里之地,形成的人潮也只如海中的一朵浪花,魏民证的心情()
极度的沉重,看了看旁边的黑塔和快刀。
想说些什么,最终不知如何开口。
“民战兄,快刀,倘若有机会就走,留下只是送死。”
黑塔一脸严肃地看着魏民证和快刀说道。
“那你了,我们三人一起,有很大的机会可以走脱。”
快刀急忙劝说黑塔。
“你们走吧,我黑塔生于黒木城,父母皆死于赵国入侵,不想走,也不能走,倘若你们走脱,记得年祭的时候,别忘了给我烧点纸钱。”
黑塔低沉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悲伤。
见黑塔死志已明,魏民证也不好再劝什么,只是重重地呼了口气,拍了拍背上的斩天刀,抬头望向前方。
两军对阵前,黒木城的主帅白继,跨马阵前,
一挥大刀,黒木军的箭阵立刻射出一片箭雨,落向进攻的赵国士兵军阵上方。
一排排的赵兵倒下,接着又是一排赵兵冲上来,补全空隙,一直向前猛冲,气势极为高昂,悍不畏死,一直冲到黒木军阵前。
双方开始短兵相接,进入搏杀之中。
白继双手握刀,一刀横扫,上百名赵兵被一刀斩成两段。
挥刀的同时,白继大吼一声“杀!”声震十几里,
所有的黒木军士兵都抽出背上的刀,如猛虎下山,
杀进赵军的兵阵海洋之中,开始拼杀。
魏民证抽出背上的斩天刀,一招横扫千军,将身前的几十名赵兵砍成两段,
头也不回地大吼一声。
“快刀,黑塔,紧随我身后,不要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