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教主,公平教的人来报,说当朝探知我等要造反的事,现在公平教选择马上起事!”
“这公平教还是有点本事就是行事太过于光明正大!下去吧。”
“诺!”
通报之人下去,一众白莲教的高层被教主召集在一起,商议应对之策。
“我们手底下的兄弟怎么样了?”
“杭州城知府与我们早早通了气儿,兄弟们都平安!”
“我们要不要响应公平教,一起起事!”
“我基金会赞同起义!”
“我武力部赞同起义!”
“我行业部也赞同起义。”行业部的管事人看到另外两家人都赞同,只能有气无力的表示赞同。
表决完的人回到各自的负责的区域,集结兵力,摔杯为号;教主则通过知府想要宴请钦差大臣,说为钦差大臣筹集粮饷包围杭州城;钦差大臣则打算不仅要把反贼杀个干净,还想着这在这次一把吃个饱,而这钱粮就是重中之重,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在这各方都怀着自己的那点心思宴会的舞台已经搭好,就等日子和演员的准备就绪了。
第二天,县令一大早来到教主的府邸。
“沈员外,这次你得给我演演戏,我升了官,你的好处亦是少不了!”
“你是说先做掉钦差大臣,你临危受命,平叛功成!”
“好计策!我要这次的粮草!”教主说完一脸得意的跟知府相视而笑。
晚上,宴会开始。
“沈员外不愧是当朝的忠臣,忠勇之士,真乃我朝之楷模!”钦差大臣一边说着一边扫了一圈桌上的一众员外。
“真真是我朝的忠勇之士!n”一众员外赔笑脸,说着称赞的话语。
“我等以应当为朝廷效力,我个人筹集1000两白银作为粮饷!”其中一个员外看准时机,赶忙表态,其余员外马上反映过来,说着自己的出资的钱粮。
钦差大臣看这些个员外如此识趣,高兴得连喝三杯,一时间那是宾客相视大笑,气氛融洽。
在这洋溢着欢快气息中,酒宴到了三更天,每个人都是酒足饭饱,钦差大臣尽是志得意满,手底下的兵卒亦在酒宴之中喝的满面红光。
这时的酒宴已经没了刚开始的热闹之声,众人也有了离席退场的打算。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众人被吓的一激灵,正要探究是何情况,只见不知道从哪里走出一些人,手中拿着刀剑,一脸的凶神恶煞。
钦差大城反映过来,伸手想要拔出腰中宝剑,可是这人在酒宴之上喝了如此多的酒,站直身子都成问题,好几次手都没搭上剑柄,钦差大臣的护卫只来得及抽出腰间的兵器,把钦差大臣围在中间,其余人等只得惊慌的趴在桌子底下。
趴在地上的人只是听见一阵兵器的撞击声,在再之后,是拳头打在身上的声音,抬起头来偷偷查看情况,钦差大臣已经命丧当场,县令与沈员外已经被歹人抓了起来。
周围的人一看这等景象,已经没了反抗的心思,一众员外全伙被抓。
杭州城。
三部管事人看这边的人已经被控制起来,钦差大臣已经命丧当场,正是城内兵卒群龙无首之际,兵分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