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单于如今虽为左贤王,为阶下囚,但风采依旧,令人侧目!”赵风抚掌夸赞,“来人,赐座!带那名伤者下去医治。”
见赵风如此客气,诺单于也不再倨傲,拱手答谢,随后落座。
赵风说到:“左贤王,请继续说下去。”
诺单于说到:“阔出兵攻汉简直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我极力劝阻,但并未奏效。我不愿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匈奴毁于一旦,于是,我便请命押送粮草同行。一来防止其派人谋害于我,二来我是想伺机携粮草投汉,让其合兵攻汉的策略自溃!即使这位李将军不来设伏,结局也是一样!”
“哈哈!诺单于,哦,是左贤王,果真是从善如流啊!我汉廷朝算在你这里却是不名一文了!”张儒在一旁说到:“依你之言,我汉廷出兵也是多此一举了!只需静待你左贤王携粮草投汉,大局可定!”
“正是!”诺单于说到:“大元帅无需出动大军,我在军中自有嫡系,届时只需书信一封,便可令其倒戈,烧掉联军粮草,便不攻自破!”
“简直一派胡言!”赵风闻言,拍案震怒的说到:“左贤王,无论你所言真假,我都不会信。我等天朝大军既已开出,便断无不出动之理!并且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此番,我汉军必胜你匈奴军。此战需要让你们匈奴再长长记性,让你们再也不敢正视我大汉!”
“你……大元帅!出兵攻汉虽是我匈奴之过,但这是阔的决策,与下属无关,更与黎民无关!还请赵元帅高抬贵手,放过无辜之人吧!”诺单于急得焦头烂额,请求道:“你汉家不是说战有三策吗?分上中下,不战而屈人之兵岂不为上策?攻心岂不为上策?依我之言,不用大动干戈,便可将元帅所想一一实现!”.
赵风终于听到了想听的,但同时对于面前这个人感到可怕,此人对汉族颇为了解,不仅有治国良策,更有治兵良策,若是让其回归单于之位,对于汉廷威胁更甚!“听诺单于如此说,本帅心中倒是觉得你更适合做左贤王,而非单于!”
诺单于当然知道赵风所言为何,自己太过犀利,对中原颇有了解,若令自己再回单于之位,恐汉廷有所忌惮。“大元帅放心,诺所谋,不过是同胞过得安泰祥和,并无其它。如今汉廷乃天朝上邦,我等正是依附汉廷,节节高升之际。老朽也近年近花甲,相信不过数载,便会撒手人寰。而汉廷有诸位青年才俊,必会繁荣昌盛,更甚当下!”
诺单于这一番话,令在座的诸位很是受用。大家议论纷纷,对诺单于方才的话很是赞同。
丘尔开口道:“是呀,大元帅,我等西域诸国亦是如此想,依附汉廷,模仿学习,将国家治理成为如大汉一般的安泰之国。”
赵风想想也是,汉廷如此强大,人才又是辈出,岂会怕一个诺单于?“左贤王……诺单于言之有理,无辜之人确实不该遭罪。本帅答应,若有良策,本帅会采纳。也希望诺单于真能劝西匈奴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