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马倌不住地磕头,嘴里大声求饶。
罗老将军开口求情:“启禀陛下!此马倌在军中任职已有数十载,从未有过今天这等事发生。臣恳请陛下,念其忠心耿耿,又是初犯,从轻发落!”
此时,李子雄也从校武场中返回,跪地说到:“陛下!此事不怪马倌,是马匹的问题。”
“嗯?”刘骜背负双手问到:“卿可有定论?”
“有!”李子雄回答到:“臣方才已然查看马匹,却是足腿隐疾。此隐疾一般人根本无法辩识,纵使饲马多年者,若不仔细,亦察觉不得。”
“哦?”刘骜疑惑道:“那卿可知晓其中缘由?”
“臣亦知晓!”李子雄回答道:“此疾因马蹄崩裂,亦或掺杂异物,长时间未做处理,溃烂至骨。但平常根本看不出,只有在纵马驰骋之时方会显露。”
“原来如此!倘若马匹皆为此疾所祸,我汉家可有马乎?”刘骜继续问到:“卿可有解救之策?”
李子雄摇摇头道:“未有!以往军中都是检查马蹄,若崩裂严重,便弃之不用,损耗不可谓不大!”
马倌也是附和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望陛下明鉴!”
刘骜闻言不禁皱眉,询问周围人道:“诸位爱卿皆无良策乎?”
众人闻言皆低头不语,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