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流光闪过,苏劫等人的身影在原地消失,代替了这一片地带内的某些npc。
苏劫代替的是一个光着膀子、皮肤瘦弱的青年,名叫孙明仁,身份正好是那个孙守义的儿子,十七岁,未成婚,家中除了他,就是孙守义的妻子。
只是,孙守义的妻子也被代替了。
代替者正是陈田鱼子。
“班长!”
陈田鱼子见到苏劫,先是一愣,随即根据代替后得知的身份,面色古怪,甚至嘴角微微上扬,“我现在可是你的母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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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么年轻,且一头金发的母亲吗?”苏劫无语。
“哈哈,反正我们已经代替了原先npc的身份,他们对我们的认知,就是长这样子。”陈田鱼子满不在乎。
不过,问题也有。
幻界内的npc都十分的智能,他们或许察觉不到孙守义的妻子变了一个模样,但肯定会对陈田鱼子产生窥觊。
除了陈田鱼子之外,不少降临的女同学,势必也会遭受相应的对待。
“不开玩笑了,班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陈田鱼子问道,“是待在原地,等待着张牧之的故事结束,还是搞事情?”
她已经看出来,这场历史课内容的主角,不是县长夫人(已死),不是马邦德,而是张牧之和黄四郎。
他们势必要分个胜负,拼个死活。
苏劫淡淡的说道:“待在原地,只能随波逐流,我们身为明伦学子,自然不能如思想为觉醒的平民一般,所以,我们可以另辟蹊径。”
“哦?是什么?”陈田鱼子眨着眼睛。
“剿匪。”
苏劫眼中闪烁着精光。
黄四郎监守自盗,这一点可以肯定。
那么,在鹅城的交通要道附近,定然有一伙真正的土匪与黄四郎有着联系。
自古以来,封建的官员为了利益,暗中会资助土匪拦路抢劫,然后对抢到的钱财进行相互分配。
在这个过程中,官员定然要与土匪之间泾渭分明。
至少,自己的人是绝对不能与土匪有任何的联系,免得被其他人联想。
就算被联想,也绝对不能被抓到实质性的证据。
陈田鱼子亦是想到了这一点,笑道:“甚好,这算是剪除了黄四郎的翅膀······可张牧之应该就是要以剿匪的名义和黄四郎都,若是我们真的剿灭了盗匪,他要以什么理由?”
苏劫道:“你都说了,剿匪就是一个名义,这匪是不是真的存在,并没有意义,而且张牧之要剿灭的真正目标,是黄四郎。”
陈田鱼子一拍脑袋:“还是班长大人高见。”
苏劫好奇:“你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
陈田鱼子拍着自己的胸脯,理所当然的说道:“我现在的身份可是班长你的母亲啊,自然不能吝啬夸赞。”
苏劫无语:“中式母亲可从来不会主动夸赞孩子,而是对比式教育,甚至在别人夸赞之时,还会以贬低自家孩子来显示自身身为家长的优越。”
“额,不会吧?”陈田鱼子有点不敢置信,虽然她也算是从小生活在这边,但她的父母可从来没有贬低过他。
“常见的父母,大抵如此,就算是现在,亦是差不多。”苏劫平静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