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阁继续说道:“不该带他来此。”
滕子物哈哈大笑了起来,随着大笑夹着的臂膀便继续用力,而滕子志的脸已被憋的通红。
“请家主,放手。”滕子阁说道。说罢滕子物竟不觉得地松开了滕子志。
滕子阁则将滕子志护在身旁,轻声道:“别怕,有大哥在。”
滕子物愣了愣神,紧接着露出愤怒无比的神情,大喝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执徐境的废物,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
“斧”字还未出口,就生生咽了回去。
因为在滕子阁的身背后高悬着一柄刀,柳叶刀。
“借刀一用。”滕子阁说道。
绿伍回道:“尽管拿去便是。”
滕子阁在滕子志惊讶的眼神中,轻声地问道:“我上次离家时,你读的那本书现在读完了没有?”随着问出的话,在滕子物的身后亦高悬起一根锥,夺命锥。
滕子志吞吐着说道:“读,读完了。”
“那就好,那就好。”滕子阁叹道,说罢便对邬观山说道:“可否麻烦邬公子将舍弟带进望月楼。”
“不麻烦。”邬观山回道。
滕子阁看着眼前露出惊诧的滕子物,问道:“家主,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滕子物眼中的惊诧转为愤恨,无穷无尽的恨,“无耻叛徒,但敢勾结观柳城余孽,给我出手诛杀叛徒,斩首头颅者赏黄金万两。”
古语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可古语又云,“识时务者为俊杰。”
滕子阁又怎么会真想与自己家的死士与仆人们动手,随即向后退了一步,道:“邬公子,借剑一用。”
话音落,夺命锥悬于身后,柳叶刀悬于左,侍神剑悬于右,“家父驾鹤西去方才七日,难道诸位就想与我滕子阁刀剑相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