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你为何不杀了我？”袁文长再次说道。
声音将陈文杏的心智完全的拉了回来。
“袁施主，为何会在此处？”陈文杏用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
袁文长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陈文杏眼中的惊讶，也明白陈文杏问他的并不是，他为何会在此处，而是为何会身着平铁城的军甲，出现在此处。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军甲，又看了看手中的钢刀，人瞬间如一只泄气的气球般跪倒在了地上，无力的说道：“防御的高楼已修建完成。”
陈文杏没有说话，苍白的脸上露出内疚，他明白也理解袁文长的一切。
防御的高楼已修建完成，那就不再需要修建高楼的人。
那这些人该怎么办？
平铁城，候英汉会拿这些人怎么办？
要么杀死，要么为己所用。
“呵……和尚，你别表现出一副很愧疚的样子。”袁文长说道。
他明白造成这一切悲剧的人并不是陈文杏。
陈文杏依旧沉默不语。
一道闪电划过墨黑的天空。
顷刻间，暴雨如瀑。
雨滴如刀，雨冷如冰。
“他们？”陈文杏问道，语气中竟有恐惧。
他们指的自然是死在他雁翎刀下的这些人是不是观柳城的百姓。
袁文长的眼圈在瞬间泛红，你不知道他脸上流淌着的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