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风明月的倒在那棵没有梅花的梅花树上,将梅花树给压断在地,“臭和尚,***的到底想做什么?”
陈文杏左手握住雁翎刀的刀身,将刀柄递到皇甫一灼的面前,道:“皇甫施主,这把刀曾是你赠与柳风施主的,你现在伸手握住这把刀,看能不能想起一些关于这把刀的事情。”
那怕还有一丝一毫的希望。
那怕是他从不相信的奇迹。
他都不愿放弃,怎么能轻易放弃。
皇甫一灼看着面前的雁翎刀,久久不敢伸手。
松风明月起身的刹那周身便萦绕着淡淡灵气,握紧手中拂尘再次扑向陈文杏。
陈文杏并未闪躲,任由松风明月手中的拂尘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
他将雁翎刀握的更紧了。
血,滚烫的血,鲜红的血。
血,从陈文杏的嘴角,以及紧握刀身的左手中流出,“皇甫施主,请您试一试。”
皇甫一灼缓缓地伸手,指尖在刚刚触碰到雁翎刀刀柄的时候,又快速地缩了回去。
他清澈的眼睛开始变得深邃,脸上也露出思索与痛苦的神情。
松风明月大吼一声,手中拂尘带着无尽的杀气打在陈文杏的后脖颈。
陈文杏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鲜血溅在皇甫一灼干净整洁的道袍上,更溅在雁翎刀的刀柄上。
他缓缓地跪在地上,紧接着人便倒了下去。
在他闭上双眼的时候,看到皇甫一灼的手握在雁翎刀的刀柄上。
紧接着皇甫一灼周身散发出赤褐色的光芒,光芒自掌间涌入雁翎刀。
雁翎刀仿佛一个饥饿了许久的孩子,在贪婪地吮吸着母亲那甘甜的乳汁。
陈文杏猛然惊醒,在松风明月的床上。
他起身想要推开房门,却发现门外摆放着两张躺椅。
松风明月与阳春白雪正悠然地躺在躺椅上,仰望着星空上的圆月。
“白雪,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松风明月说道。
陈文杏心中想着,松风明月一定是准备再次去浪迹天涯。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阳春白雪问道。看書菈
松风明月说道:“我不知道,可能很快,也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阳春白雪的脸上露出忧愁,“白雪想你了怎么办?”
松风明月抬手指着天上的圆月,道:“如果白雪想哥哥了,就抬头看月亮吧!”
“好。”阳春白雪说道,说罢便又说道:“明月哥哥答应白雪,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回来。”
松风明月伸手摸了摸阳春白雪的头,道:“嗯。”
陈文杏退回到了床上,盘腿打坐,他需要将今日松风明月留在自己身上的伤治好。
黎明前最黑暗的黑已过。
刹那芳华。
天光大亮。
咚咚咚……敲门声。
陈文杏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房门,他面带激动滴看着门外的松风明月,“皇甫施主,没事吧?昨天的我有些考虑不周。”
松风明月说道:“和尚,你我都他妈的不是蠢货,你是考虑不周吗?你明明就是精心布局,用心良苦啊!”
陈文杏没有回说话,他不否认,自己想着用雁翎刀使皇甫一灼恢复一部分记忆,并且还付诸于行动。
“跟我走吧!”松风明月一边转身一边说道。
陈文杏不得不问,“去何处?”()
“师父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