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刚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此刻却已经变成了一滩血水，地上只剩下一些模糊的骨肉残渣。
这一幕看得旁人心惊胆战，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无尽的剧毒之中。
“这...怎么可能....”
柳含烟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幽冥鬼火之毒可是世间奇毒之一，就算先天境的高手中了此毒也会身受()
重伤甚至丧命，为何你却一点事都没有？你究竟是人是鬼？”
她的声音颤抖着，简直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哦？”
李献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趣的光芒，他微微倾身，似乎对柳含烟接下来的话语极为期待。
“听你这么说，你似乎是与先天境的武夫交过手？”
柳含烟冷笑一声，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与不屑。
“何止是交过手...”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那段往事。
“当年，我宗门一位长老想对我用强，我便是用这幽冥鬼火之毒，将他毒死的！”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冰冷与杀意。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李献脸色微动，他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你这长老，是什么修为？”
“先天境三品！”柳含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先天境三品？”李献皱起眉头，心里有几分疑惑。
“怎么你遇到的先天境三品，是这么弱的？”
即使他这般的人，也深知武道修行的不易，每一个先天境武夫都是经过无数次的生死磨砺才能够达到那个境界。
然而，柳含烟所说的那位长老，却似乎并不符合这个规律。
其实，李献并不知道，当今世上，武道修行除了讲究资质天赋、悟性根骨、功法的强弱高低之外，还要讲究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一颗追求武道的纯粹的心！
很多武夫，运气好一点的，出身在世家大族、名门大派里，只要他悟性方面优秀一点，靠着自家背景积攒下来的资源，还有自家宗门或者宗族里无数前人留下的帮助和经验，只要他们不夭折，都有可能会踏足到先天境。
但是，这一类先天境，乃是人为创造出来的水货先天。
空有其表，只能唬人。
他们一生的武道修为，将会止步于此，再无法存进。
这样的先天境，莫说是与李献比，就算是与那被李献三成打败的徐狂烈相比，也是多有不如。
而李献能走到今天，靠得全是他自身的努力与天赋，还有来自系统的一点帮助。
李献，他没有显赫的背景，没有堆积如山的资源，他只有一颗坚定不移的武道之心。
他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地走到如今的境界。
他所修炼的功法，都是博采百家之所长，融汇贯通，最终自创出来的。
他的每一个进步，都是靠着自己的汗水和努力换来的。
所以，李献的潜能还有无穷大，他今后的成就绝不可能就只有区区先天境。
就好比如现在，李献虽然只是先天境二品，但是他的积累太多，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突破。
只不过，他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修为，静待着自己厚积薄发，破茧成蝶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