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引起路过的行人围观,对着这边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敢上前。
废话。
这十几个人穿着可都是漕帮外围人员统一服饰,在扬州城里谁人不知,明显被打的那几个人是得罪哪位漕帮的大人物了。
眼看差不多了,为首一人开口说:“行了。”
其他人立马收手,站到一边。
那人蹲下身子,拽起杜少的衣服冷笑着说:“小子,今天就是给你长点教训,以后说话小心点。”
“我们走。”
()
说完,他把杜少丢在地上,转身带着自己的兄弟们扬长而去。
...
“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杜少一回到家,顶着一张猪头脸,抱着自己老爹的大腿哭喊着。
岂料,平日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父亲一把将自己踢开,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
“做主?你这败家玩意还要做主?你给老子说说,你到底在外面得罪谁了?”
“啊?”
杜少被自己父亲这一脚踢得有点懵圈,不明所以。
“还在这装糊涂,我问你,你今天在外面到底得罪了谁?”杜老爷气急败坏地说。
“没有啊,我没有得罪谁啊,就是出去和兄弟在凤阳楼喝了小酒。”杜少一脸委屈地说。
“对了,就是在凤阳楼,你说说你在凤阳楼干嘛了?”
杜少一脸无辜地说:“没干嘛啊,就是喝酒....”
说到这里,他猛然醒悟过来。
“对了,期间教训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但是那几个家伙一看就是下等人,不可能是他们...”
啪!
话还没说完,杜少脸上就挨了杜老爷一巴掌。
“混账东西!”
“你教训的那个人,人家是漕帮的新任管事!”
杜老爷指着杜少的脑袋,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怒骂出来。
“啊?这...这...这怎么可能...”
杜少一脸呆滞,脑子里混乱无比,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什么不可能!”杜老爷暴跳如雷地说。
“刚刚漕帮的人来过,直接就跟我说断绝所有生意来往,并且放话出去,整个扬州城都不会再有人和我们合作!”
“幸好来传话的人和我熟,我百般哀求之下,他才肯告诉我其中缘由,才知道原来是你这畜生在外面闯下大祸!”
杜少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口齿不清地说:“这...这...怎么可能,那个人,怎么会是漕帮的管事。”
“你差点害得我们杜家家破人亡知道吗?”
“爹...我...”
“唉...”
杜老爷长叹一口气,“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去见张管事,希望他能帮我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