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我就那么瞪着她,见状她应该是害怕了,支吾了半天没有言语,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现在我可是一肚子的火,姐姐突然伸出手拽着我的胳膊问:“怎么了,小七,”黑狗我附和着问了句,我也没告诉他们,就应了句:“你们在车里待着,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之后我打开车门跑了出去,其实走上了学道这条路之后我算是知道了,有时候有的事不说出来是为了他们的安全,可是在别人看来确实高冷,怪脾气,当初师傅的怪脾气也是这样来的,
出来之后我立即抬头看去,那坟墓还在,这不是幻觉,竟然真是搭着头巾的坟墓,隔的不远,我撒腿就跑,也顾不上地上的水滴,没一会儿我的脚就被打湿了,虽说只有三十来米,可一路都是草,又下雨,不湿才怪呢,
终于我近距离的来到了坟前,仔细盯着这坟墓上长满了草,看上去也有好几年了,可是墓碑上搭着的帕子却像是刚刚搭上去的,这就奇怪了,竟然和我小时候遇到的那个坟墓真的一模一样,那时候我见到的坟墓跟这个八九不离十,虽说过去了七年,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起那件怪事,对于当时的情景记得清清楚楚,
站在坟前我心跳突然加速起来,脸颊也流出了不少汗珠,手心更是一把汗,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朝坟墓走去,我很想看看这个坟墓盖着的东西是什么,会不会跟我小时候看到的一样,上面是我的灰白照片,,
那么想着我心里又是一紧,身体啰嗦出了一身汗,最后我还是决定迈着步子走过去看看,终于来到了坟前,我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跳,伸出手摸到了那张白布,在心灵上纠结了好大一会之后,我最后还是决定了,咬紧牙一把将搭在坟墓上的帕子扯开,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白布下掩盖的秘密,终于被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和我八岁那年经历的场景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墓碑上的灰白照片不再是我,而是一个陌生男子,我顿了一下,仔细的盯着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贼迷?眼的,这人给我的第一感觉就不大好,应该是个坏人,
下面还有字的,于是我往下看去,刻着“朱永贵,享年二十五,”看到这里我发现真不对劲,因为他是个这根本就不是墓碑的格局,墓碑上刻字一般都是某公某某之母或是某母某氏之墓,或者就就是某考之墓,不管什么地方都不会用这种格局,不对,这个坟墓有问题,
墓碑边上还有一行小字,于是我往边上的字看了过去,只见上面刻着的死亡时间是二零零九年四月廿八(廿,读nian,也是农历二十的意思,这里特指农历二十八,以后别乱读这个字),我抬起头来顿了一下,二十八,今天是二十七,明天就是二十八啊,
明天才到二十八,那今天怎么就,,,,我满脑子疑惑,使劲硬咽了一口唾沫,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到就立好了墓碑,这个人是死了还是没死,,
“小七,”姐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我回头看去,只见她和黑狗已经来到了这儿,姐姐问我:“你来这里干嘛呢,看这荒地看了半天了,”
“姐,你看()
这个墓碑,真的很奇怪,你,,,,”说到这儿我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我扭头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那坟墓了,这儿哪来的墓碑,就是一块空地,搞了半天我竟然看错了,不,这不是我看错了,这是给我的某种提示,
“怎么了,哪儿有什么啊,啥也没有你也盯着看了那么半天,我们看到有些奇怪,刚刚你还对着空气像是揭开了什么东西,于是就过来看看了,”黑狗非常自然地说,
他们没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想着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那应该是我看错了吧,”
说着我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对两人说:“走吧,”
但姐姐来到了我身旁低声问:“小七,告诉姐姐,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刚刚是什么东西,”
我硬咽了一口唾沫挤出了一个微笑,非常勉强的说:“没什么,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