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说好的暴君呢?这说话有理有据的。
好吧好吧,毕竟师兄/蓝哥哥也说过暴君不等于昏君,更别说在这块地方,冰天雪地,冷的要死,还有众生平等的生存方面的问题。
想在这里复刻那些什么靠着血脉,靠着手下虎符啊,兵权呀,当上暴君使得万民怨恨,底下官员却还恭恭敬敬的行礼,出门巡游百姓还是得一齐跪下,最多遭遇几个刺杀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没点实力,还能在这块地方当暴君吗?早被玩死了好吧。
想明白这点,枫斗内心确实更奇怪了:
‘奇怪,既然他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选择用残酷的手段在这里当个暴君呢?这么聪()
明的人,应该有些御下的手段吧?"
呃……好吧,世间万物什么都有,艺术来源于生活,但是生活往往不讲逻辑。
历史上也不是没出现过有脑子,但就是要做昏君暴君的例子。
胡思乱想之间,枫斗直接无视在场的氛围,捂脸了起来。
因为反正就这俩人正在交锋,跑又跑不过,插话又插话不了。
最多也就听一下他们的话术,回去好好分析一下。
而此时此刻的白墨辞已经打开了录制。
尽职尽责的他打算录一下,将这份影像交给写剧本的那个人。
因为不知道哪来的神秘的力量,让他和那边的联系都断了。
所以只好先就好好记着,等出去跟外面的人联系。
啥?你问枫斗为什么不记下来?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白墨辞正在记了。
可能就在两人或满着记录或瞒着联想的过程中,双方的交锋已经过了好几段了。
“综上所述,我不认为您如此对待我们的二位贵客,于您会有什么好处。”二把手总结了一下刚刚二人的言语交锋,眼角带笑,动作礼貌却无比的坚定。
枫却是不认同:“你这摆来摆去的,表面上来看,我确实是没什么好处,可问题是您忘记了计算非物质方面的好处坏处,不是吗?”
他单手叉腰,目光转向自己刚刚追逐的两人:“您知道的,我在我们组织主要是看威严这方面来驭下,若今天可以破例放过一个,我们组织这边就足以撬开一道裂缝,不是吗?就算这道裂缝一开始微不足道。”
听到这话,一把拦住三把手的二把手也抓住了机会:“您这么说了,那我可否也说几句我的肺腑之言。”
“嗯。”显然是同意了。
二把手左右看了看自己周边的兄弟姐妹们,说出了自己来到这里后的心里话:
“其实我觉得您这如此出色之人,完完全全看得出自己组织里面的那些情况,您自己也说了,稍微有些松懈,组织里就会有裂缝,那您自己也明白,光靠个人威严这方面来进行统治,终究是会使这看似是铁孔一片的周围很容易出现裂缝,既然您知道,您又为何要继续这样呢?”
“您完全有能力使自己的组织固若金汤,却又如绕指之水一般可以快速复原,不是吗?只要您改变一下自身的形式作为,不是可使您平时可以多多放松身心,真正安然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