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刚过门的弟媳与兄长通女干这等丑事,不管是放在何等人家也是万难接受的。
更遑论是珏城五大家族之一的张家,自是不敢声张的。
但,如今的这一切,又岂能由着他张家?韩生是绝不会让他张家好过的。
即便是张家想要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韩生也会想尽办法让他重新吐出来。
十几年的隐忍,多年的筹划,如今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张破云紧急赶往张家的议事大厅寻求帮助,可张家之所以能在洞房花烛夜之后这个微妙、精准的时机得到杨怡露与张平通女干的情报,本就是韩生故意泄露的。
“张平!”
正一脸羞怒的张破云偏头瞧见张平急匆匆地赶来议事,当即怒不可遏,身化残影,瞬间冲将过去,一把揪住张平的衣领,大声质问道:
“你怎敢如此!怎敢如此!你我兄弟纵有不合,又何至于拖累整个家族!你个蠢货!你该死……”
张平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竟是一脸平静,更是任由张破云抓着自己的衣领叫骂,即便唾沫星子砸在他的脸上,也不做任何反抗。
“无念!”
厅外传来一声有若雄狮低吼的粗狂声音,随之便是一道长长的影子投了进来。
当众人借着清晨尚且有些暗淡的亮光望去时,才发现来人原来是张家现任家主张士谦。
一步尊法,蜕凡境巅峰!
见家主亲至,众人纷纷起身拜见,即便是张破云也不得不松开抓着张平衣领的手,闷声拱手行礼。
张士谦仅是微微点头,便径直走到桌案的首座,缓缓落座,身形稳如泰山,瞧不出丝毫的慌乱与紧张。
这无疑是给了众人莫大的信心,潜意识的认为这一次的危机不是不能安全度过。
“张立成。”张士谦稳坐首位,粗狂的声音响起,念到一个张家长老的名字,并继续吩咐道:
“速去与杨家交涉,务必咬死这一切都是有人恶意中伤,一切处理都以杜绝事态扩大为准!”
“属下遵命。”张立成当即拱手领命,转身退出议事大厅后,直接驾驭一道灵光飞向珏城杨家所在的府邸。
随着张立成的离开,厅内的气氛莫名的安静了下来,不时有人在偷偷地瞄张破云和张平二人。
“张平。”
直到张士谦的粗狂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才再次拉回来众人的注意。
“属下在。”张平上前一步站了出来,很是识趣的以上下身份称呼,一副深知事态严重的模样。
张士谦眸光微凝,定在张平的脸上,缓声问道:“此事你知道多少。”
张平拱手一礼后,这才准备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如实禀报。
可张平刚刚说了一句‘四个月前",便被张破云直接打断,当场喝问道:“你当初为何不向家族禀报!你还敢说你不是包藏祸心!”
一语说罢,张破云转身便面向张士谦,直言道:“父亲,请以家法惩治这祸乱家族的罪犯!”
张士谦不语,但是望向张平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危险起来。
张平见此,立刻开口为自己辩解道:
“启禀父亲,启禀诸位长老,当初事发突然,且不说我也是被人算计的,实在是这桩婚事是早已经定下的,更是早早通知了天南海北各大家族,是断然不可能无故取消的。”
“此外,这桩事只要咱们两家不松口,任凭外面洪水滔天,也不过是无根之萍,毫无实据的。还请诸位明察。”
张平的话不无道理,反正这件事也是张破云和杨怡露在新婚之夜过后传出来的,只要咬死了不()
松口,就说是张破云和杨怡露都是初尝人事,任谁来了也没用。
只是,这可苦了张破云了。
厅内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诡异,只是这一次,众人,包括张平在内,都有偷偷地瞄向张破云。
即便是张士谦,面对这等窘迫的丑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