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见状,一脸愕然,正欲询问,却见冥王轻轻挥手,示意继续。
于是,仪式继续,司仪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二拜高堂,敬谢长辈!”
“夫妻对拜——”声音未落,李清一猛然抬手,一声“慢!”如惊雷般炸响,打断了所有喧嚣。
他猛然将冥伶拉近,附耳低语,声音冷冽如冰:“冥伶小姐,下世莫再假扮我妻子了,你的路,到此为止了。”
言罢,他手握一根云清九针,动作极快,精准无误地穿透了冥伶的心脏。
“啊——!”冥伶的尖叫声划破长空,她低头,只见胸口绽放出一朵妖艳的血花,生命之光迅速黯淡。
“你……你……竟然……”冥伶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如泉涌,染红了华丽的嫁衣。
冥王见状,猛然站起,浑身颤抖,怒不可遏:“李清一!竟是你!你竟敢……”
李清一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与不羁:“冥王?云清神医?还是云清圣主?哪一个名字才是你的真身?或者说你就是风清帝国的左相,云破清!”
黑袍下的冥王,声音低沉而复杂:“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竟能逃脱那次劫难,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李清一不为所动,他缓缓抽出红布,细致地擦拭着指尖的血迹。
随后,紫幽陀舍帝火在他掌心熊熊燃起,那火焰仿佛能吞噬一切黑暗与罪恶。
“云清九针,你的本命之物,此刻却成了我的祭品。我倒要看看,它是否真能抵挡我这丹火的焚炼。”
话音刚落,他将云清九针投入灵魂空间之内,那里,紫火熊熊,誓要将一切化为虚无。
“就让这火焰,为你我之间的恩怨,画上一个永恒的句号吧。”李清一的声音充满冷酷,他的眼神中,只有无尽的冷漠与坚定。
“救我!”冥伶的哭诉中夹杂着绝望,她的声音因伤痛而颤抖,生命力如同流沙般迅速消散。
李清一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呵,求救?在这片绝望之地,你的呼唤只会引来更深的黑暗。记住,是我,亲手断绝了你的生路。”
“冥伶,睁开眼,好好看清楚,”李清一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那位你视为至亲的冥王,早已不再是你的父亲,他不过是一具被邪恶之魂占据的躯壳。
而你,却还傻傻地被他操控,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不!不可能!父亲,我求您,救救我啊!”冥伶的呼喊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她拼尽最后的力气,试图抓住那一丝虚无的希望。
然而,冥王只是冷漠地注视着地上的冥伶,脚步未曾停留,缓缓走下高台,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冥伶,安息吧。你的命运,已无法改变。”
随着冥王的话语落下,冥伶的眼中光芒逐渐暗淡,最终化为一片死寂。
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仿佛被某种力量抽离了灵魂,只留下一个空壳。
那空壳渐渐变形,最终化身为一位身着白裙的女子,虽非倾国倾城,却也清丽脱俗,这才是冥伶真正的模样。
“好一个移形换影,你竟然能将她的身体化成紫珠,再以秘法伪造她的身份,”李清一的目光狠辣,直视冥王,“这等秘法,确实令人惊讶。但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冥王轻笑一声,那笑声中藏着无尽的阴冷与自负:“此乃我冥族不传之秘,你无需知晓。
至于你,李清一,无论你背后曾有何依仗,今()
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所。
无论是我,还是整个冥族,乃至我旁边的冥皇,你都难逃一死。”
“哦?云破清,你如此自信?”李清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必死无疑?这个词,我从不喜欢听。”
此时,一旁沉默的阵王突然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与好奇:“李清一?哪个李清一?这个名字,似乎并不简单。”
他的内心翻涌着惊涛骇浪,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