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挠挠头:“今晚又回不去了。”
田春达又对侯强说:“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侯强说:“你说吧,什么时候变这么客气了,还真让我不太习惯。”
田春达说:“麻烦你把那块手表上粘的土也都检验一下,另外,你能不能把手表也打开看看。”
侯强说:“没问题啊,本来也是要做的。”
田春达说:“好,谢谢,我走了。”说完出了门。
侯强看看他的背影:“莫名其妙,他找我们办事什么时候说过谢谢。”
田春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掏出手机,他本想给孟晓春打电话的,想了想还是改成发短信:“你能不能明天下午带若琪到市局来,我想问她一些事情。”
两分钟之后,孟晓春回短信了:“我问问她吧,但不太确定行不行。”
田春达回了个“谢谢”,然后开始在心里向老天爷祈祷孟晓春一定能成功。
一直等到七点多,办公室就剩下了田春达一个人,天也开始有点黑了,孟晓春的短信才到:“若琪说可以,但是她希望你跟她当面说对不起。”
18
田春达早上去了若琪的宿舍,苏影媛一个人在。田春达问:“她们俩呢?”..
苏影媛说:“莉莉去教室上自习去了,芳芳又出去打工了。”
田春达说:“还真是辛苦,若琪的东西都在哪里?”
苏影媛指着一张桌子和一张床铺说:“那是她的桌子和床铺,上下都是她的东西,哦,对了,她还有两双鞋在凉台上。”
田春达带上手套开始翻检若琪的东西,苏影媛嚼着口香糖在一旁小心地问:“出了什么事儿吗?若琪是不是牵扯进什么事情了?”
田春达不置可否:“嗯,没什么。”
若琪的东西虽然很多,但翻检过后也查不出什么来。田春达带着一脑袋的汗站在屋子中间,看了看苏影媛:“你刚才说,若琪有两双鞋在凉台上?”
苏影媛站在阳台门口,用手一指:“就在那儿。”
田春达走过去,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看,一双高跟凉鞋靠墙放着,一双白色的便鞋平放在它们旁边。
田春达先看了看凉鞋,倒没发现什么异常,又拿起那双便鞋看了看,不觉皱起了眉头——在鞋底上粘了一些红色的土。田春达满怀心事地把那双白便鞋放进了证物袋中,站在阳台上,抬头看了看周围,上面还挂了几件没收的衣服,角落上存放了一些杂物。
田春达回到房间里:“你没跟谭莉莉说,我们找她了解情况吗?”
苏影媛有点赧然:“说了,但她最近好像事情挺多的。”
田春达点点头:“原来如此,你们寝室心理学的书真不少。”
苏影媛说:“嗯,其实都是我们协会的学习资料,没有地方放,就放在这里了。”
田春达说:“都说研究心理学的人不好惹,一眼就能看透一个人在想什么。”苏影媛笑了:“哪有,我们只不过是喜欢看看而已。”
田春达又看了看苏影媛:“你这么爱吃口香糖啊。”
苏影媛说:“嗯,对牙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