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元看了更加高兴。举杯拿筷,同邹博文吃喝起来。三杯过后,邹博文说道:“爸,我这两天想过了,你和妈将我养这么大不容易。妈不在了,你就是我唯一的长辈。我前一段对你的态度有些过分了。有些对不起老爸。我向你道歉!”说完他把一杯酒一口喝干,"我喝下这杯赔罪酒。请老爸原谅。"
一听这话,邹元很激动,"儿子,你能相信老爸就好。咱们爷俩就应该骨肉相连,亲密无间。"他拿起酒杯,“儿子,我陪你喝下这杯。”他一口喝下一杯酒。
此时邹博文尽说好听的话,言语比茅台酒还香甜,还热乎。哄得邹元接连跟他干杯。两人本来都是半斤的量,可连着喝了两瓶茅台酒。邹博文因为有信念撑着,没有倒下,头脑还清醒。邹元可有些撑不住了,迷迷糊糊地前言不搭后语。v
这时邹博文开始活入正题。“老爸,要是老妈还活着多好。咱们一家一起吃喝,多热闹!”
邹元红头胀脸,醉眼朦胧摆着手,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你,你妈不能喝酒,只能吃,吃药。”
"她是能吃药,可也不至于吃得过量,跳下楼去吧?”
"咱们要是,要是正常喝酒,不,不过量,就不,不会醉。你妈也是,要是正,正常吃药,不,不过量,也不会跳楼。”
"那是谁让她吃过量的呢?”
"谁?谁?魏晴呀,她,她烦她呀。烦她!”
“是那天她到我妈卧室把药掺进去的么?”
“是,是……”邹元头一低,要趴在桌上睡过去。
邹文博连忙拿湿毛巾给他擦脸,让他不至于迷糊过去。他又说:"魏晴的药是她买的还是别人给的?"
"别人给的?不,不是别人给的,是,是我给的。我,我是搞药的,你不,不知道么?你这儿子是,是怎么当的?不,不够格呀。”邹元说着头一低,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们的谈话,都被放在邹博文口袋里的录音笔录了音。
第二天,邹博文把录音笔交给了田春达。于是,邹元,魏晴都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