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回事,便反问了一句:‘你是谁?女的回答:‘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身边有别人?正在这时石泽进屋了,他一把抢过电话,大声喊道:‘刚才是董林,你为什么要打电话来?!随后又小声地说了两句,便放下了电话。我开玩笑地逗他说:‘我可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了。他吓得慌忙解释说:‘浦山好像说要来找咱们,我让龙丽问问是真是假。你千万可别对浦山讲呀!那时我才知道打电话的是龙丽。我真吓了一跳。那种说话的调子,我无论如何也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另外,我对他说的不让告诉浦山也十分起疑……后来又一想,反正是别人的事,也就忘了。”
“你是在编故事吧?”
“真的,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那么,那枚扣子的事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石泽把你的那枚偷去了吧?”
“现在只能这么考虑了。”
“石泽最近来过你这里?”
“没有,有一年多没来了。”
“那你认为他是什么时候偷的?”
“只能说是大学教员体检时,也就是是龙丽死后的第二天。和往年一样,在透视时要脱去衬衣,在暗室里等一会儿,那时他要偷的话是完全可能做到的。”
“但是,这没有证据,也许是你在嫁祸石泽。”
“可我怎么才能证明呢?是不是要我说出龙丽死时我的‘不在现场证明?那天教授会结束后,我与同事分了手,回了一趟家,吃过晚饭后又和来我家找我的史野一起去打网球了。我回家,离开家的时间,你去和我妻子、孩子对证好了,去问史野也行。”
“龙丽不是被当场掐死或打死的,所以‘不在现场证明对我们来说不那么重要。她是吃了凶手给的有毒的巧克力之后才死的。”
“可你不是说在浦山家捡到了凶手的纽扣了吗?那也就是说凶手进了浦山家了嘛!我在时间上没有去浦山家的可能,你查了石泽的时间没有?”
“我们向石泽调查了。他说那天他与同事分手后也是又参加了个聚会,在时间上也看不出有可能拐到浦山家。但也许会利用聚会之间的空隙搞点什么。”
“那么你们没有再查查穆明被害时的‘不在现场证明吗?他可是被人掐死的呀!他的案子绝对需要‘不在现场证明的。”
“那我先问问你有没有?”
“我有。我去高洪教授那儿参加诗词创作会,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充分证明我当时不在现场。那可是一分钟都不允许离开座位的呀!”
田春达听完,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像是为了缓和一下这沉闷的空气,董林推开了窗户。
在细细的小雨中,窗外看到的汽车排成了串,在缓缓地蠕动着。
田春达忽然抬起头问董林:
“你有汽车吗?”
“没有。我连驾驶证都没有。孩子一个劲儿地央求买汽车,可我大概是运动中枢神经天生迟钝,又到了这个年纪,根本拿不到本子了。”
董林不会开车,那么去旅馆接龙丽的可能就不是他了。
田春达又问道:“石泽会开车吗?”
“他早就有车呀!我还坐过几次,他开车的技术还真不错呢!”
“他的车是什么颜色的?”
“摁——他换了好几台了,现在的颜色嘛——好像不是深蓝就是绿色。”
董林也记不太清楚了。田春达心里已决定:下一步要搞清穆明被害时石()
泽的行踪。
趁董林夫人带孩子买东西回来的机会,田春达和郝东告辞了。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