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报案,控告刘传广**。可一来感到证据不足,二来又觉得羞于开口,怕这种事传出去在他人面前抬不起头,又怕引起家庭不和……”
田春达叹了口气说:“你们考虑问题还是简单呀,对刘传广动私刑这件事迟早也是会暴露的。”
叶秋红也叹了口气,深深低下头。
田春达说:“不过你们是受害者,刘传广又是自己撞死的。你么,也主动交待了事实。这都是法院判决时可以考虑的从轻情节。我们也很同情你们,会为你们说说话的。”
叶秋红听了这话感动地田春达说:“谢谢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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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上午,张嫂给田春达打来电话,说刘传广的老婆出去烫头了,要几个小时才能回来。田春达说我们马上过去。
田春达带上郝东,叫上吴烈,牵上阿凡达乘车直奔刘传广家。
到了刘家,吴烈让阿凡达嗅了嗅张嫂的手和脸,然后把它带进刘传广的卧室。阿凡达在室内各处仔细嗅着。刑警们和张嫂的目光都注视着它。
突然,阿凡达在一个装着医药书籍和算命书籍的书橱前停了下来,它反复嗅了一会儿,然后对着书橱叫了起来。
吴烈、田春达、郝东上前搜查书橱。他们把所有书都从书橱里搬了出来。又一本本、一页页地翻查,到了最后,他们失望了,什么可疑东西也没发现。
田春达用失望的眼神看看吴烈,又看看阿凡达。吴烈仍是很有信心地说:“阿凡达从来没有叫我失望过。”他牵过阿凡达,它又仔细嗅了嗅空着的书橱,再次叫了起来,而且叫声更加响亮。吴烈说:“我们把书橱挪开看看。”
几个人挪开书橱,在后面的墙上发现一个小洞,洞里发现一个铁盒。打开铁盒,里面放着几十个小纸包。每个纸包里都放着一根女人**。纸包上用拼音写着记号。这记号里有张嫂,也有陆晓月,还有叶秋红。
郝东说:“这下刘传广骗女干妇女的罪证齐全了。他可真够黑的,我数了一下,总共有五十三个小纸包。”
田春达冷着脸说:“冤有头,债有主,作恶多端,必遭报应,所以他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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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传广死后,那个打电话报案的男人就再没给刑警支队打过电话来。田春达分析说:“这样看来,这个人很可能是受刘传广指使,打电话迷惑我们。刘传广死了,他也就不打电话来了。不过,我们还是要追查他的。”
郝东瞪着眼睛说:“就冲他在电话里戏弄我们刑警这一点,我们也不能放过他。”
晚上,田春达向妻子讲了刘传广的案情。
妻子说:“刘传广有很强的占有欲呀。他收藏那些小纸包,是把它们当作战利品,以表明他对这些女人的占有。
动物都有很强的占有欲,尽量占有更多的食物和异性。人从动物进化而来,也有这种占有欲。但人应该用理智去控制这种占有欲,如果让占有欲姿意泛滥,就会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