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天想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数目,你得给我几天时间筹措一下。”
“那就谢谢吕总了。我等吕总回信。”孟祥宇站了起来,他看着吕天又说:“吕总不要有别的想法,我这录像可是有备份的。”
吕天笑了笑,“你就放心吧。”
送走了孟祥宇,吕天点燃一颗中华烟,一边抽着一边想,要掩盖一个秘密,就要制造更多的秘密。这个孟祥宇必须除掉,否则后患无穷。哼,你要帮我消除血光之灾,你自己的血光之灾怕是躲不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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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市的东郊,由于是城乡结合部,所以总令人觉得有些乡村气息。可是,近年来南山市不断地开发、扩展,这一带的不少农田也就逐渐地变成了住宅用地,建设了新()
的住宅楼房。
这天早晨,也就是十月十三日上午六点半左右,一个少年骑着自行车跑过这一带的一片树林时,随意地朝杂树林里看了一眼,突然从已经枯黄了的树叶和草丛间发现了一件像牛仔服样的东西。
少年停下自行车,走到草丛旁。草丛中间,躺着一个人,穿着牛仔夹克和牛仔裤,看那样子,已经没了呼吸。少年吃惊不小,马上蹬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拼命跑走了。
一个小时以后,市刑侦支队重案一组的刑警赶了过来。
尸体是一个三十六、七岁、身体偏瘦、鼻梁挺直,面色较黑的男人。他的脸痛苦地歪向一旁,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看来是被掐死的。死者的衣服并不凌乱,尸体周围的花草也没有被踩得乱七八糟的痕迹。各种迹象证明这个男人死前被没有激烈的反抗,他可能是被突然掐住脖子窒息而死。
警察们随即请站在远处围观的住在附近的人们辨认了一下死者,前来辨认的人们战战兢兢地看过以后,都说在这附近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尸体被运往公安医院解剖去了。可田春达组长却仍然站在那里,眺望着周围。
“哦,对了。郝东,今天早晨你家那边儿下雨了吗?”田春达环视着四周的地面,突然问道。
“没有下呀!”郝东答道。
“我家住在城北,天快亮的时候我好像在梦中听到了下雨的声音,起来后一看,地面果真是湿的。你家那边也下雨了么……?”田春达又问孟晓春。
“我家在城西,那一带没下雨,这一带好像也没下呀。”
“这么说是局部的小阵雨啦。”田春达一面用鞋尖敲打着地面,一面说道。
当天下午,尸体解剖的结果出来了。
被害者年龄为三十七、八岁,死因是颈部被掐住窒息而死。解剖内脏的结果,胃里没有发现毒品,只是肺部里面粘有煤粉,凶犯做案时间为12日前半夜十点到第二天一点之间。
“煤粉?”田春达在听了汇报后,不由脱口叫道,又说:“这个男人是在与煤有关的环境中生活的吗?”
“这个……”解剖医生又说明道:“鼻孔的粘膜上也粘着许多煤粉。他有可能生活环境或工作环境与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