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当然不能理解,因为张良家中,世代相韩,乃是韩的国相。
即便是当年韩王最猖獗的时候,也没有杀掉张良的祖父,然而是对其恭敬有加。
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看到底层人们所遭受的苦难呢?
那个时候的韩地百姓,已经吃不起饭,甚至快要被饿死了,还要被拉去徭役这种事情。
高高在上的张良公子,怎么看的到呢?
故而,一句话说得十分有理。
屁股决定了脑袋。
夏日寂寥,些许酷热的风从远处吹辅到张良的身上,夏天到了。
...........
咸阳城
章台宫
站在章台宫大殿中的大臣,都是低着头,脸上带着惊慌的神色。
因为台上的嬴政正在发怒。
嬴政直接将奏章扔到了地上,奏章摔得零散,其上字字泣血,甚至有些许血迹在其上。
“六国逆贼!”
“朕本来已经对其网开一面,不予追究当年的事情了。”
“谁曾想到,如今这些人竟然敢当街刺杀一地郡守?那是朕派去的人!”
“今日敢刺杀郡守,明日是不是就敢刺杀三公九卿?”
“后日是不是就敢刺杀朕了?”
嬴政的声音回荡在这大殿中,他的脸色赤红无比,像是被火烧烤过了一样。
“传朕令!”
“缉捕六国叛党逆贼!若有私藏六国逆贼者,罪同叛逆!罪不可恕!罪同株连!”
一连三个罪字在大殿中回荡着,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怒皇帝的霉头。
“臣等遵旨。”
待到朝会散去后,陈珂默默地站在原地没动,之后跟着韩谈走向了章台宫的后殿。
此时的嬴政,脸上早已经没了怒气。
他看着陈珂一眼,直接指着陈珂的鼻子笑骂:“这是不是你弄出来的事情?”
“别说不是。”
“朕可不相信,其他人能有这么损的主意!”
陈珂嘿嘿一笑,他看着嬴政说道:“陛下,这还真的不是我的主意。”
“我是真的没跟他们通信。”
嬴政冷笑一声:“是么?”
“那你今日听见朕咆孝后,又见到一点都不生气的朕,为何不惊讶?”
陈珂嘿嘿一笑:“陛下,您今日虽然生气,但您的神色却没有太多的变化。”
“所以臣断定,此事定然不算严重。”
“加上石悬尼他们三个走到时候,曾经找过臣,臣也是多多少少了解他们想法的。”
“因此就断定,这个事情,只怕是石悬尼自己找的人吧?”
嬴政听着陈珂的分析,微微颔首,只是脸上带着些许的无奈。
“确实是他自己找的人。”
“但......”
“石悬尼此时,确实也是重病垂危。”
嬴政眯着眼睛说道:“他对自己倒是下得去狠手,倒是让朕略微有些许刮目相看了。”
他轻笑一声:“那么,就看看朕的圣旨下去之后,那些六国遗贵们的反应了。”
陈珂脸上同样带着期待的神色。
“臣同样也很好奇,他们会露出什么样子的表情呢?”
..........
一处岛屿。
无边无际的船只从远处的海面上飘过来,岛上的蛮夷土着脸上带着茫然,他们看向远处如同巨岛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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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其上走下人的时候,众多蛮夷人都跪伏在地上。
用他们自己的语言,参拜着自己眼睛中的神灵。
《扶桑岛史》:“始皇元年夏。天使乘巨船临岛,自此,我族人变成了天神最忠实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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