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好好的证人送到谢大人这里,居然就这样死在公堂上,谢大人,我怀疑有人为了不让他们说出真话故意谋害他们。”叶无铭面无表情地说。
“他们是被暗器所杀。”周序川将他们的头侧推一边,露出脖子上一点血迹,仔细看上面还有一根没入肌肤的银针。
沈时好知道他们肯定是被定王的人所杀,可她没有证据。
叶无铭说,“谢大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撒谎,只可惜他们死了,不然王爷一定会定他们一个污蔑之罪。”
“人是死了,但做过的事会留下痕迹。”沈时好淡声说,“叶大人,千万不要心虚,否则容易被看出来的。”
“呵,下官听不懂郡主这句话的意思,还请郡主不要随便污蔑朝廷命官。”叶无铭说。
周序川往前两步,黢黑幽亮的眸子盯着叶无铭,“你以后会懂的,叶大人。”
叶无铭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他仗着定王的势,前段时间软禁周家的人,肯定是将周序川得罪透了,如果不能够将周序川彻底拉下台,等将来回了上京,死的人就是他。
为了他自己,还有阿姐在周家以后的日子,他不能放过周序川。
“下官告辞。”叶无铭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谢大人,那此案要如何判决?”长公主淡声问。
谢正只觉得今日的审判就是荒谬的笑话,只因为定王司马昭之心的欲望,找了两个所谓证人就能够将北山侯府的人软禁了这么多天,连沈时好都要关在牢狱中。
虽然北山侯在这次的事确实有疏忽,但罪不至死,定王用了最羞辱人的方式,让北山侯一世英名蒙上灰尘。
即使这次北山侯能够证明清白,无论是在上京还是金城,威望终究有影响。
“臣认为这两个证人的证词与事实不符,且互相矛盾,但兵器被劫的真相,尚未有定论,还需下官再继续审查。”谢正慢声地说,“经过下官这些天的审查,朝仁郡主斩杀马帮戚山和叶辉,实属形势所逼,并没有错。”
长公主听到这里,满意地勾了勾唇,“谢大人就慢慢查吧。”
反正她的儿媳妇没事了。
“是。”谢正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