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清白的。”
“你怎么不先跟我商量。”叶宛心里其实觉得张氏这么做也好,至少让定王知道沈时好在金城残酷的行为,最好能够把沈时好给定罪了。
张氏哭着道,“我见不到姑奶奶啊,你们少夫人不让我进周家的大门。”
叶宛回头看向周奉,“你也听到了,我大嫂也是没办法。”
“状纸是谁写的?”周奉淡淡地问。
张氏心虚地低下头,“是,是我家大郎。”
“叶大郎的文章我看过,写不出那样的状纸。”周奉淡声说。
“写文章跟写状纸哪里一样。”叶宛蹙眉说,“周奉,你也别太较真了。”
周奉说,“那请把叶大郎叫出来,再把状纸的内容写一遍。”
“……”张氏的脸色变了变,“这,大郎他现在也不在家。”
“去哪里,我们可以派人把他找回来。”周奉道。
张氏为难地看向叶宛,这么办啊,替他们写状纸的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可将他说出来,否则叶家不但无法伸冤,可能还要满门抄斩,她可不想一家子都陪葬了。
“那就把大郎找回来。”叶宛对张氏点了点头。
张氏勉强笑了笑,“先去客厅,大郎应该也很快回来了。”
“去,你们快去找大郎,说家里有急事。”张氏对身后的丫环说。
周奉目光犀利地环视周围,“你们怎么知道定王走的是哪条路?”
“不就一条官道,我日夜在那里守着,总能遇到定王的。”张氏说。
“是吗?连侯爷都不知定王何时到金城,你却知道?”周奉冷冷地盯着张氏问。
张氏呼吸一滞,“我……就是碰运气。”
“那真是巧,居然能让你碰着,还能一眼就看出谁是定王。”周奉面无表情地说。
叶宛怒道,“周奉,你这是什么语气,你在质问我大嫂吗?”
周奉目光微凉地看了叶宛一眼,“我是替侯爷来询问的。”
张氏眼泪说掉就掉,“我命苦啊,丈夫都已经被你们周家少夫人莫名其妙地砍了,她沈时好久仗着自己是郡主,说砍人就砍人,律例都是有写的,死罪都要等三司会审才能决定,她能代表三司吗?”
周奉说,“所以,是谁怂恿你们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