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怎么了?是不是二爷惹你生气了?”周三夫人见妯里沉默不语,与往日大不相同,实在心中好奇,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周二夫人拂开她的手,“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去问问三爷,他这些年从二爷这里得了多少好处,现在看着二爷有难,他倒是躲得远远的,你回去告诉他,要是我们二房没好日子,你们三房也别想好过。”
听着周二夫人快要喷火的眼睛,周三夫人愣住了,她怎么没听明白对方的话,突然就被发泄一样骂一顿,周三夫人心火也烧起来,“我是见你哭得眼睛都肿了才关心你几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领情就算了,发什么疯。”
“呵呵,别以为你上赶着巴结世子他们就能有好处,你等着吧,苦日子还在后头。”周二夫人拂袖离开,她还要回去帮周决收拾烂摊子,把他这几年贪墨的银子去处查出来,谁吞了他们的银子,都要吐出来。
凭什么银子大家都花了,却只要他们二房来填补亏空。
周三夫人只觉得莫名其妙,“好心没好报,自己丈夫手脚不干净,还要赖别人。”
回了院子,他就看到周衫呆坐在庭前的摇椅上,连她走到身边都没有察觉。.
“夫君,夫君?”周三夫人连续叫好好几句,周衫才终于回过神。
“我们还有多少银子?”周衫一看到妻子,立刻就开口问。
周三夫人皱眉,“还能有多少,你每个月的俸禄又不多,平日交情应酬都不够用,好不容易才攒下的一百两。”
“只有一百两?”周衫皱眉,“我之前不是才给了你五百两吗?”
周三夫人冷笑,“是啊,那五百两还没捂热,你跟仪姐儿去上京的时候就拿走四百两。”
“那……那我们的田产和地产呢?”周衫急忙问。
“你实话跟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要拿银子给二哥?”周三夫人盯着他问。
周衫一脸为难,他把周三夫人拉进屋里,“刚才大哥把二哥骂了。”
“然后呢,跟你有什么关系?”周三夫人问。
“我们是兄弟,平日二哥也很照顾我们三房吧,有什么好处不都想着咱们。”周衫皱眉说,“现在二哥有难,我们要帮一帮他。”
周三夫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刚才二嫂还将他们三房骂了一顿,现在让她上赶着去帮二房,她还没这么心胸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