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皇祖母到底是怎么了?”同样被惊动过来的还有几位王爷,他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并不远,漪澜院的动静这么大,很容易就被发现。
盛武帝神色沉重地摇头。
“鬼,都是鬼!”谢太后在沈时好要靠近的时候,奋力挣扎,指着沈时好尖声吼道,“走开,别靠近我,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定郡王眸色深沉,心想魏王叔果然没有骗他,太后是真的病了。
谢太后扑向沈时好,手中不知何时拿的瓷片,用力地划向沈时好的脖子。
“皇祖母……”周序川及时出现,伸手挡在沈时好身前,被瓷片划开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
鲜血一下子喷涌而出。
他顺势将一根针刺进谢太后的头顶,终于让谢太后浑浊的眸色变得清明起来。
“哀家又怎么了?”谢太后被扶着躺下,她看了周围一眼,“怀霁,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周序川笑道,“刚才喝了酒,回去的路上不小心划到树枝,一点皮外伤而已。”
沈时好心疼地看他,又不能催促他快点回去包扎。
“母后,您累了,先好好休息。”盛武帝柔声说。
谢太后确实很累,躺下没一会儿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盛武帝寒着脸,把所有贴身伺候太后的宫女都叫到偏殿审问。
“太后昨天不是好好的,今晚怎么又噩梦了?”盛武帝冷声地质问。
宫女们也不清楚,明明太后睡觉之前状态还很好的,怎么突然又癔症了呢?ap.
“父皇,儿臣觉得皇祖母看着不像生病,更像是……冲撞什么不该冲撞的东西。”秦王小声说。
盛武帝瞪他一眼,太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比谁都清楚。
“怀霁,你先去包扎伤口吧。”盛武帝对周序川说。
“至于太后今晚的癔症,你们谁也不许透露出去。”盛武帝警告着四个儿子,本来还想瞒着他们的,现在是瞒不下去了。
“父皇,太后就是因为癔症,所以才突然病了一场吗?”秦王问,都这么严重了,居然还没有死,太后也是命大。
盛武帝点头,“你们先回去吧,太后这边的事,有朝仁郡主在。”
定郡王看了沈时好一眼,“朝仁郡主怎么还要带着剑过来看望太后,你是想对付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