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皇家别院跟长公主一夜尽兴之后,北山侯就没有机会再见到她,有几次听说长公主进宫,他有心要去遇她,她好像都给避开了。
几次之后,北山侯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躲着他,她就是不想见到他。
北山侯直接到长公主府找人了。
“侯爷,长公主身子不适,您下次再来吧。”笑烟挡在北山侯前面,不让他进去内殿。
“是吗?”北山侯露出个渗人的笑容,“那本侯就在府里住下,方便替长公主侍疾。”
笑烟嘴角微抽,“侯爷,有奴婢们伺候长公主,怎么能劳驾侯爷侍疾呢。”
“你们与本侯一样吗?”北山侯淡声说,大摇大摆就已经在太师椅坐下,“本侯是驸马,为公主殿下侍疾天经地义。”
在屋里的长公主听不下去了,黑着脸走出来,对笑烟轻轻颔首,“你先下去吧。”
北山侯似笑非笑地觑着长公主,“殿下脸色红润,看起来不像是不适。”
“你有什么事快说。”长公主一脸不耐烦。
“那日怀霁打了周霖宇……”北山侯缓缓地开口。
长公主嗤笑,“你想兴师问罪,找我儿子晦气?”
“……”妈的,他到底哪点看起来像是要兴师问罪的,她就这么看他的吗?
北山侯沉着脸,“是周霖宇无状在先,怀霁打他没错,我只是来告诉你,我将周霖宇赶回金城,以后不会来上京。”
长公主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多少欣喜,“哦,这是你的家事,与本宫没关系,你想怎么处置你的外室子,那是你的事。”
她根本不关心周霖宇在哪里,反正他这辈子都只能当个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被周家承认的外室子,想必在金城的周老夫人和叶宛要更恨死她了。
不过又怎么样呢?她们越气,她就越开心。
“你非得这么阴阳怪气跟我说话吗?”北山侯寒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