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岑姨娘病倒是我做的?你觉得我会做什么?”沈时好问。
“难道不是你,你去见了她,她就吐血了,你给她下药了,你是不是也会给我下药?”沈真真叫道。
沈时好觉得好笑又好气,“我只是拿着父亲的回信去给她,按照家规,妾室都不能亲自抚养沈家子嗣,所以我才将文哥儿抱到正房养着,至于岑姨娘为何气成这个样子,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只看到表面,连问都不问就把自己吓成这样,你是觉得自己在家里很危险,随时有人要害死你吗?”沈时好沉声问。
“你就看不惯我,谁知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沈真真说,“我要去余州找娘亲,现在就走。”
“我没阻拦你,你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不过你还没完全退热,这路上若是发生好歹,那就跟我没关系,你客死异乡,顶多就是去帮你收尸。”沈时好语气冷淡地说。
“你真恶毒。”沈真真叫道。
沈时好笑了笑,“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你不想我去告状也行,那你得同意我跟阿恒在一起。”沈真真以为自己能够和沈时好谈判。
“?”沈时好有时候真不知怎么理解沈真真的想法。
本来还想问她刚才都梦见什么,说的那些话到底几个意思,但现在看来是什么都问不出的。
算了,以后再问吧。
沈时好深吸一口气,“你去吧,马车和人手我都安排好了,只是你现在病了,可能要拖个几日,等你完全好了,就启程去余州吧。”
沈真真哼了哼,沈时好就死鸭子嘴硬吧,到时候她真的要去余州了,她肯定又会求着自己不要说出实话的。
“你们好好照看二姑娘,她若是好转便来告诉我。”沈时好站起来,她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她,免得她又控制不住了。
“是,大姑娘。”
沈真真看着沈时好离开,这才皱眉问东灵,“我这是怎么了?”
“姑娘,大夫说您就是忧思太多了,您千万放宽心,大姑娘不会阻拦您去余州的。”映梅说。
“阿恒有没有来找过我?”沈真真连忙问,昨日约了今日要见面的。
“没有。”映梅摇头,“姑娘,您以后还是别见那位了吧。”
那可是大姑娘曾经的丈夫啊,沈家哪位主子能受得住这样的羞辱,着实不知二姑娘是怎么想的,上京城比那位更优秀的男子又不是没有,何必认死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