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侯的心像是被挖开一个洞,寒风正不停地往心口灌进去,“我不信!”
长公主说,“爱信不信。”
狗男人想得真好啊,他抛妻弃子十几年,在金城跟叶宛生儿育女,如今回来还要她一如既往地爱他,什么毛病,谁惯的他。
北山侯向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摁压在身下,“你当年可是说过,除了本侯,谁也不能近你的身,你说过,只有本侯能带给你欢愉。”
“床上说的话你也信?”长公主哈哈笑出声,“你还答应本宫不会纳妾呢,这种话听一听就算了,本宫都不当真了,你要相信就输了。”
“你真是知道怎么气死本侯。”北山侯掐住长公主的柔软,用力地压揉几下,“你想要和离,除非本侯死了,否则你只能是本侯的妻子。”
长公主啐他一口,“滚!”
北山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哑声说,“你劝怀霁不要被沈时好迷惑,我都是为了他好。”
如果周序川执迷不悟,就别怪他对沈时好出手了。
长公主翻了个白眼,根本不屑再理会北山侯。
北山侯也不下车,就这么赖在她的车上一直回到城里,他的骏马一直跟在后面。
宫里的谢太后听说北山侯是跟着长公主的马车一起回来的,而且还扛着长公主下车进了公主府,她老人家捂着胸口,“北山侯的性子是一点都没变。”
盛武帝一直愧疚当年没有了解清楚就给长公主赐婚,他跟北山侯少年时是好友,但真不知道叶宛的存在,“母后,也许他们夫妻俩能冰释前嫌呢。”
“皇帝说笑了吧。”谢太后道,长公主是她的女儿,她还能不了解吗?
就凭现在叶宛还在金城,阿栾都绝对不可能跟北山侯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