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侯的脸色一沉。
“你带着私生儿女跟外室在金城十几年,对亲生儿子不闻不问,任由金城的人以为那女人才是你的夫人,你说你关心在意我?”周序川嘲讽轻蔑地看着他,这话听了就想吐。
“胡说!我是长公主的驸马,全天下人都知道,怎么会把别的女人当侯爷夫人!”北山侯怒道。
“哦,那个女人在金城是住在贵府吗?府上下人又如何称呼她的?”周序川问。
北山侯皱眉看着周序川,“你竟调查我!”
“你不配我花心思调查,不过是我亲眼所见罢了。”周序川冷冷地说,“十年前,我去过金城找你,我在上京没有父母依靠的时候,你在金城带着外室上街,教你的私生子射箭,你那个外室见到我了,她跟你说过,我去找你吗?”
“回上京的路上,我被追杀了,这是当年射中我的箭。”周序川将一个已经生锈的箭头扔到地上,“侯爷,你怎么有脸来找我,你怎么敢让我认你?”
北山侯心中震惊不已,他根本不知道周序川去过金城,而且,叶宛那么心善的人,如果见到他的话,肯定会留下他的。
“怀霁,叶姨娘那时候肯定认不出你……”
周序川眸中笑意更冷,他没说的是,他已经敲开他们将军府的大门,见到叶宛了,刚说了自己的身份,就被叶宛当骗子赶出去。
真可笑了。
那时候,连个外室都能踩着他的手,叫他滚。
而作为他的父亲,那时候就在不远处,教周霖宇射箭。
“侯爷,我还要去都护所,不送了。”周序川想起那段过去,心中又是一片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