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亲了?什么时候?”
谭铨惊怒的问话让沈时好整个人都懵住了。
如果父亲让她嫁给李屿恒,不可能他身边的副将不知情,连谭叔都不知道她成亲的事,这明显就有很大的问题。
“谭叔,我父亲从来没有跟你提过,他要让我嫁给李屿恒吗?”沈时好声音微哑地问。
“是不是元帅看出姑娘跟宁远侯世子情投意合,所以才许的亲事,就一时忘记告诉我们了?”李骁在旁边笑着说。
沈时好没有说话,她低头看着这两封害死她父兄的信。
能够写出这么像她的字迹,肯定是她身边的人,平日能够接触到她的,就是她身边的人,但她的丫环不会做这样的事。
她想起这半年来写给父亲的信,还有两个月前那封询问父亲关于亲事的信。
最有可能的,她的信在途中被截住,有人模仿她的字迹,又给父亲写了信!到底是谁呢?
沈时好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控着她的命运。
她感到一阵窒息,沈家什么时候落入别人算计中的,她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还无形中帮助了这个人害死父亲和大哥。.
“借走的五百黑骑军呢?”沈家军中一千精挑细选从小就由她父亲培养的黑骑军,在战场上几乎所向披靡,除了父亲,黑骑军只有她和大哥能号召。
谭铨皱着眉,瞪大眼睛盯着沈时好,“你借走的,你现在来问我们?”
沈时好冷冷地说,“如果我借走的,我如今会站在这里吗?谭叔,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有人算计了我和我父亲,这两封信不是我写的!北狄三皇子是我打伤的,他的伤势不可能这么快痊愈,没有能力再次带兵攻打余州,碎云台一战是有人要陷害我父亲和大哥!”
李骁皱眉喝道,“姑娘,这话不能乱说,你这说的好像我们军营有女干细了。”
“没有吗?李副将你查过了吗?”沈时好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