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单于,那呼延智已经偷袭了一次封地,定然不会再去第二次。”
“若是,我们舍去优势主动出兵,完全得不偿失。”
“朕等不了了。”呼延阔咬牙切齿的说。
他的封地经营了几十年,如今全被呼延智洗劫一空,这让他如何心中不怒?
他自然知道,已经空无一物的封地,呼延智应该不会再去攻打。
但是,他就怕狗急跳墙,如果这样,那他的封地就彻底废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出击,让呼延智分身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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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现在兵力要多于呼延智。
文邙两人见状,急得不行,但是看到呼延阔的样子,也不敢再开口说话。
现在的呼延阔,随着继位以后,已经不是曾经的左贤王了。
随着手中权力的增加,他越来越膨胀、残暴,喜怒无常了。
就连呼延灼留下的妃子,都被他折磨死了几位。
此刻,在草原上,一队人马,停留下来,席地而坐,好似休息。
这队人大概有十来个,各个身材高大,眼神犀利。
虽然穿着皮袄,但是他们手里各个佩戴弯刀,马跨弓箭,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大人,我们该怎么见到呼延智?”一个壮汉翁声问道。
坐在地上的一名中年男子抬起头来,正是奉秦皇之命跑来草原的甘平。此时,他身穿皮袄,满脸络腮,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
甘平抓了下头,沉稳说道:“不用担心,到时候我自有办法。”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安慰身边的人,同时也在给自己鼓气。
一边说着,他裹了裹身上的皮袄,吐着冷气,试图让自己更加暖和一些。
自从带着这十名龙卫进到草原,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就装扮成匈奴人的样子。
现在每个人看上去,都有些不修边幅,他们头发散乱,脸上也沾满了灰尘和疲惫。
“这鬼天气,比秦都冷多了。”另一名大汉,搓着手,嘴里吐槽道。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不满。
冬季的草原,寒风凛冽,吹在人的脸上,就像刀割一般。
他们已经在这里行走了半个多月,每天都经历着寒风的摧残。
就这半个多月的时间,他们每个人最少老了十岁。
“走吧,越坐越冷,再走半天就到了。”甘平见状,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
其他人也纷纷站起身来,整理好行囊,骑上马跟随着甘平继续朝着前方前行。
幸亏来的时候,他们带着舆图,要不然,早就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迷路了。
呼延智的封地位于草原右边,因此匈奴人称为‘右地。"
这里有数不清的部落,小的十几人,大的几十万人,与龙城不同,这里没有坚固的城墙,只有简易的栅栏,以及数不胜数的穹庐。
在右地中央位置,这里有着一座最大部落,放眼望去,无边无际的栅栏和密密麻麻的穹庐。
这些穹庐大小不一,有大有小,有高有低,错落有致地排列在一起,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
从远处看,它们似乎毫无规律可言,但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它们的排列方式极为巧妙,仿佛是按照某种阵法所建。
日落西山,余晖照耀着匈奴部落,映出一片金黄的光彩。
匈奴百姓穿梭在部落里,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