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怀王出事,所有劳力都被责令停工接受审查,另外所有负责记录劳力的官员,全部被监押。”
秦恒眉头一跳,吩咐道:“你让雾隐楼盯好怀王府,如果有消息,第一时间送回秦都。”
随着雾隐楼这半年多的发展,现在主要郡城都已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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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盈利的钱,都被秦恒运来发展情报,中间他也安排了几名宗侍轮流训练。
而情报的秘密汇聚点,秦恒并没有安置在秦都,而是放到了距离秦都较近的一座县城。
毕竟秦都势力错综复杂,眼线众多,天子脚下,要是一不小心就会暴露。
“诺。”张龙躬身应道。
凤阳郡。
床榻上,秦棣双唇干裂,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那里。
他的胸前,还缠着丝布,上面隐隐约约带有一些血迹。
此时,他经过救治,清醒已有数日,但那场突如其来的刺杀,仍让他心惊胆战,仿佛死亡的阴影已经烙在了他的心里。
“刺客的身份还没有查出吗?”他艰难地转过头,目光投向宗侍长李安,声音微弱却充满期待。
李安摇了摇头:“还没有,这次刺杀,对方做好了万全准备,刺客毫无特征,舌根亦被割除,确为死士无疑。”
秦棣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那他们是如何混入劳力之中的?”
李安的头低了下去,神情间带着几分羞愧:“这三人毫无身份记录,系趁乱潜入。”
“呵呵。”秦棣冷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你可知道,就差一点,孤就醒不过来了。”
“属下该死。”李安闻言,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心里自责不已。
秦棣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说道:“丁睿去了秦都,估计很快父皇就会派人过来,孤猜想宗府也会派人来,这件事,孤无权插手,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李安身体一颤,低声应道:“是。”
“下去吧,孤累了,安抚好凤阳郡的百姓。”秦棣闭上眼,虚弱地抬了抬手。
“是,殿下。”
李安弯着腰脚步轻盈的退了出去。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秦棣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声。
虽然他不知道是谁刺杀的他,但是除了那几个皇兄,没有旁人。
大臣们不可能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刺杀他,而且也没有利益驱使。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几个皇兄,没想到自己刚出宫,就遇到这种风暴,夺嫡之路果然生死相随。
看来是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引起了他们的忌惮。
这是欺负我,势单力薄呀!
此时,齐阳城,秦肃头疼地揉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