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神色古怪地看着他,要是没记错,张翰今年应该刚()
过四旬。
“爱卿,要不你换个理由?”
秦皇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知道,这张翰应该是怕了那些氏族,想辞官来明哲保身。
张翰听到这话,嘴角顿时一抽,心里后悔当日说出那番言论。
要不然,就不会被秦皇如此利用。
明明说好的只是讨论治国之策,怎么到最后成他上书了。
他现在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总感觉一把剑就悬在自己的头顶。
想到这,他哭丧着脸,看着秦皇,说道:“陛下,臣家中尚有六旬老母,下有三岁幼孙,实在是不能再为陛下操劳了。”
“唉,朕本来想好好栽培爱卿,毕竟,此次你立了大功。”
“既然爱卿想辞官回乡,那朕只能忍痛割舍了。”秦皇低声一叹,无奈说道。
说起来,确实是自己利用了他。
不过,此人本身就是李仪的人,他倒不会产生什么愧疚。
“臣,谢陛下恩准。”
张翰心里一喜,连忙俯首谢道。
至于栽培不栽培的,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他现在就想快点离开秦都,找个地方隐姓埋名。
时间悄然流逝。
距离锅底捞寻找共同开设新铺的人,只剩下三天时间。
这一日,一名中年男子来到了锅底捞。
“客官好,一位吗?”一名酒保看到来人,迎了上来。
“叫你们郭掌柜出来。”中年男子瞥了他一眼,语气高傲地说道。
“这……”
“客官你稍等,我这就去叫。”酒保见他神色倨傲,穿着富贵,不敢怠慢,连忙转身朝着二楼跑去。
中年男子扫了一楼一眼,随后走到旁边凳子上坐了下来。
噔噔噔
一阵下楼的脚步声响起。
郭灿带着酒保走了下来。
看到中年男子的一瞬间,郭灿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意外。
他怎么又来了?
郭灿心中暗自琢磨,脚步走到中年男子面前,拱手道:“陆掌柜有礼了。”
陆掌柜转过头来,坐在凳子上,敷衍着回了一礼:“郭掌柜别来无恙。”
郭灿微微一笑,看了眼一楼的人,轻声说道:“一楼喧闹,不如陆掌柜随在下到二楼坐会?”
说着,他侧开身子,伸手示意。
“好。”
陆掌柜点了下头,站起身来,率先朝二楼走去。
“上点水。”
“诺。”
郭灿吩咐完酒保,快步跟了上去。
二楼与一楼截然不同,整层都是单独的隔间。
郭灿往前走了几步,打开一个房门,伸手说道:“陆掌柜里面请。”
陆掌柜点头示意走了进去。
二人进到房间,一起坐下。
“郭掌柜今日挺忙吧?”
陆掌柜目光促狭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
郭灿心里一动,摆了摆手:“都是一些繁琐之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