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陆调阳祭回末魇古剑,无视半跪在地上的邰清欢,仿佛都没拿他当回事,扭头转身向台下走去。
“你、、、咳咳、、、”
邰清欢气结失声,不停地咳嗽起来,偷鸡不成蚀把米,恨由心生狰狞,强撑着伤势,拄着玄冰铁剑,挣扎着站了起来,望着陆调阳的背影,恶狠狠地说道:“直娘竖子,今日之辱,他日当十倍奉还。”
陆调阳听到‘直娘竖子"四个字,猛地立定身形。
“你说什么?”
“直-娘-竖-子”
邰清欢阴笑着一字一句的说道。
陆调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神里燃起滔天怒焰,愈发赤红,皓齿紧咬,狞眉嗤鼻,双拳握的咯咯作响,浑身气场斗升,扬起阵阵旋风,吹的陆调阳发丝凌乱,邰清欢之言似乎是触了陆调阳的逆鳞。
“我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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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调阳右拳凝出一个盘口大小的土拳,回身一拳印在了邰清欢的小腹,邰清欢身如满弓,像离弦之箭,飞了出去,撞在了擂台石栏之上,邰清欢口吐鲜血,倒地不起,显然是受了不小的重创。
紧接着陆调阳左手运功凝出一只土手,抓住邰清欢的衣衫,如拎小鸡般将其拎了起来,悬在空中。
陆调阳似乎没有收手的意思,唤出末魇古剑,化作数道凌厉剑影,向邰清欢刺去,那眼中的滔天杀意,似乎恨不得将邰清欢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看台之上,邰震卿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了一跳,随即收回心神,大喝道:“尔敢!”
邰震卿施展缩地成寸之法,飞身欺前,留下一道残影,人已经立在了邰清欢的身前,双手用肉眼难辨的速度飞快结印,凝聚出一个太极图。
“太极金罡轮”
太极图正向飞快旋转,化成盾形,迎向陆调阳的数道剑影。
陆调阳手中末魇古剑幻化出的数道剑影,印在了邰湛霄的太极金罡轮之上,但见那数道剑影瞬间消散,而那末魇古剑与太极金罡轮相持碰撞,霎时间只听见金属摩擦的刺耳之音,火花四溅。
邰震卿运力一顶太极金罡轮,顷刻间,陆调阳手中的末魇古剑脱手而飞,太极金罡轮消失,而陆调阳整个人也像断了线的风筝,震飞了几丈,重重摔在了地上,又在地上滑行数尺,狠狠的撞在了一块石碑之上,方才停了下来,而邰湛霄也向后退了半步。
虽然末魇古剑乃是绝世仙剑,但因为陆调阳不过才刚刚步天之境的修为,怎敌得过邰震卿七重天之境的境界,能让其后退半步,也全赖末魇古剑的威力。
在场的弟子都惊呆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在做梦一般,偌大的天平顶竟没有一点声音。
陆调阳缓缓撑起身子,但觉胸口一闷,舌尖一甜,一口鲜血喷射出来,看来是被太极金罡轮反震所致,他用力的抹了一下嘴角之血,颜生冷笑,面对一个比自己高出三个境界、九个品阶的邰湛霄,脸上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多了一丝倔强的厉色,右手泻出真元力一探,将插在远处地上的末魇古剑纳入手中,带着丝丝寒意,提步再次向邰震卿冲去。
失去了陆调阳的法力加持,土手化尘,邰清欢狠狠摔在了地上。
邰震卿见自己的儿子如此下场,心中心疼万分,但见陆调阳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欺身来犯,顿时怒火膛中烧,恶向胆边生,怒喝道:“黄口小儿,胆敢造次!”
邰震卿单手握拳,幻出七道带电拳影,如电蛇般刁钻古怪,杀气腾腾,飞速向陆调阳打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