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魁”,银针和龙宴清在看清楚面具下的脸异口同声道,想到当日在汴城中施落对迟魁解围,这下更加印证了银针的猜测,银针问道“是不是施落让你来刺杀我的!”
迟魁没有一丝的犹豫立马认了道“没错,真是毒姑让我去你的性命!”
龙宴清道“施落给了你多少钱?”
迟魁鄙夷的看着龙宴清道“她是我的恩人,给恩人办事我还收钱,那我还是人吗!”
龙宴清紧盯着迟魁道“那好,那一百两黄金是谁给你的!”
迟魁这才反应过来,龙宴清这是给自己下套了,龙宴清见迟魁不肯说实话,一把掐住了迟魁的脖子,迟魁毫无招架之力,脸色逐渐的憋的通红,龙宴清道“再问你一次,是谁让你来的!”
迟魁道“是施落姑娘!”龙宴清嘴角浮出一丝冰冷的寒意,手上的力道更加的重了,迟魁的脸色难看的很,渐渐的开始有些喘不上起来,眼睛中更是有些血丝,迟魁用力挤出两字“朱勋。”
听到想要的回答后,龙宴清逐渐的松开了手,迟魁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难得可贵的空气,龙宴清道“说吧!朱勋派你来干什么来了,好好地说,胆敢撒谎,我就把你交给黑道阁,让你尝尝里面的手段。”
听到黑道阁()
的名字,迟魁的腿都跟着打哆嗦,立马将施落找自己让自己暗杀银针,还有朱勋给自己银两,让自己跟踪龙宴清和银针的事情和盘托出。
龙宴清问道“你和小王爷都是如何传递消息的。”
迟魁道“用信鸽!”
龙宴清道“信鸽飞往哪里!”
迟魁知道龙宴清的用意,道“王爷府,龙帮主没用的,信鸽飞到王爷府,再由王爷府的人换信鸽传给小王爷,我是谁啊!你真以为小王爷会信任我?相信我传出来的信息?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小王爷比你还了解我呢!若真是如此,我现在早就已经没命了。”
这话说的龙宴清甚是无语,倒也不得不相信这是实话,龙宴清问道“那施落的事呢?”
迟魁认真道“那我可以发誓,这是真的,不然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置银针姑娘于死地,还没钱,我这不是给妮子找麻烦吗!”
听的龙宴清一阵心惊,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与其所是不敢相信,倒不如说是不敢直面这个结果,银针没有着急也没有生气,她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回到自己房间中,站在窗口默默地看着龙宴清,让他独自去消化这件事情,不管结果怎么样的,她都不想干涉,这是他和他未婚妻的事情,自己只是一个外人。
龙宴清将迟魁捆住扔进了柴房中,这一夜真是让人头疼的很,夜晚过去了,雨过天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青草的气息,银针伸着懒腰,起来查看情况,一开门就看到龙宴清站在自己的门前,银针纳闷道“怎么你不会一直都在这里吧!”
龙宴清的脸上有些疲惫,声音沙哑道“施落暗杀你的事情,是她做的不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有我的原因,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这件事情我也会给你个交代。”
这话让银针心里有些发酸,但还是嘴硬道“不用说了,这是为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不在乎,你们的事情我也管不着,滚!”
说完“砰”的将门关上,银针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从眼眶中滑落,止不住的哽咽着,银针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被门外的龙宴清听到,将自己的臂膀塞进嘴里,直到将自己的胳膊都咬破了,鲜血顺着嘴角伴着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可是银针丝毫没有感觉都一丝的疼痛。
门外的龙宴清看着刚刚银针失态的样子,那简直比要杀了他还要难受,他也想解释,但眼下事实就是如此,摆在眼前,总觉得自己的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借口,都是自己不负责任的表现,他是多么的希望迟魁刺杀的是自己也不希望银针会为此受到任何的伤害。
一门之隔,俩人都是初次感受到了爱情苦涩的味道,龙宴清默默地离开,不论自己干什么,眼睛都一直紧盯着银针房间的动静。
可是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银针的房门再也没有打开,龙宴清的情绪也跟着焦躁起来,直到午后龙宴清不放心,这一上午了不吃不喝可是不行的,跟自己置气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啊!
龙宴清鼓起勇气准备再次敲响银针的房门,一连几次,可是里面都毫无动静,龙宴清原本以为银针还在生气,柔声道“银针,银针,吃点饭吧!我准备了好多都是你爱吃的。”
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逐渐的龙宴清的语气也开始急促道“银针,银针,你说话呀!在吗?”
里面还是鸦雀无声,龙宴清再也忍不住了,一脚将大门跺开,焦急的冲进去,这里那还有什么人呢!连个影子都没有,龙宴清大声呼喊道“银针,银针,你在哪里?在哪里?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害怕,银针...”
忽然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封信,龙宴清赶紧打开,信上写着:我回天山了。
不带有任何温度的几个字让龙宴清的心()
情跌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这是生生的伤了她的心,但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因为经过迟魁这件事情,龙宴清清醒的发现在没有解决好施落的事情前,他越是放松自己的感情,越是对两个女孩的伤害。
眼下也许这也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