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苏家女儿的身份和皇上从未谋过面,皇上是怎么做到能够一眼将自己的身世底细认出的,虽然疑惑,但是她知道皇上虽然囚禁在此,但是绝不简单,既然他说了自己能够出去,那自己必定是可以出去的,想到这里怜儿心底燃起一丝希望。
皇上继续写道:凤翔朱勋入岐王府的时候,朱勋已经开始怀疑是你给平原通风报信,为了保护你,朕才将计就计告诉朱勋你是平原的人,是间谍是卧底,所以他才将你囚禁在此,放心此时你越惨,再知道冤枉你的时候才会加倍补偿你。
此时怜儿脑海里已经闪过无数个画面,原来朱勋在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是凤翔银针偷袭那次,还是事后安排平原银针撤离那次,再往前,再往前的事情自己都不敢想了。
怜儿一把抢过皇上手上的石头写到:现在该怎么做。
皇上写到:以静制动。
写完后将怜儿安置在了距离水源较近的一片区域。这里相较还会干净些,并告知其他人不许靠近怜儿,给她足够的空间,怜儿很是感激。
朱勋在房间里独自一人喝着闷酒,手下的人蹬蹬蹬的跑过来,前来报告怜儿的最新消息,朱勋试探的问道“怎么说?”
守卫刘胡安道“我看着怜儿姑娘跟皇室一族都不怎么相熟,一进去怕极了,到现在话都没说一句,倒是不停的哭哭啼啼的想见王爷,怎么看都是个哭啼啼的小姑娘,不像是个间谍。”
朱勋则意味深长道“事情总是会以你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越不想的事情才越真,你下去吧,认真守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报给我。”
“是,王爷。”刘胡安退下,王妃上官嫣儿走进来,朱勋强打笑容问道“四妹和罗瀚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正要禀告王爷呢,安排妥当了。”上官嫣儿道
“四妹怎么想起来跟着罗瀚来找你了,该不会跟岳丈大人闹别扭,是离家出走了吧。”朱勋问道
上官嫣儿笑道“王爷真是神机妙算猜的不对,但也差不多,名剑山庄还不是因为二妹和李门主的事情,闹得太不像话,都已经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了,父亲大人也不管管,还不让大家相劝,三妹四妹生气眼不见心不烦,只能出来躲着了。”
朱勋似乎从这里面嗅到了一点不寻常的感觉,住在老丈人家当着老丈人、小姨子还有家里这么多人的面子打人家闺女,堂堂的名剑山庄居然能够忍下这口气?还默认不管,以朱勋对上官洪的了解这里面没有猫腻才怪,定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人的事,生怕被捅出来才忍气吞声的不敢声张,会是什么事情呢?怕是要问过李佑宇才知道。
同一时间跟上官妙儿和沙漠之鹰罗瀚前后脚来汴城中,还有龙宴清和银针,俩人看着这里人山人海的,似乎大半个江湖全都倾巢而出,朱勋的王府门口更是已经被各路人士时时监控着,为了行动方便银针又换上了男孩的装扮,不过银针和龙宴清似乎已经来晚了,距离王府较近的几处客栈早都已经没有了房间,正当俩人想要离去的时候,身后一声清脆的声音道“二位留步,这位可是龙公子?”
龙宴清点头道“正是。”
那人笑语盈盈道“已经有人替龙公子定好房间了,龙公子这边请。”
俩人都有些吃惊,龙宴清心想:定是时大哥知道我来的不早,特意帮我留的房间。
银针则是想着:还是平原想得周到,知道我和宴清哥在一起,为了引人耳目都没留我的名字。
果然这是一间上好的房间,但这也仅仅就一间房间,银针一把拉住想要离开的招呼他们的伙计的手问道“怎么就一间房间?”
那人有些不悦道“有这一间就已经很不错了,从这里可以正好看到王府的大门,这可是有多()
少银子都换不来的,你们可以不住,后面要住的人可是大有人在。”
银针望去果不其然连忙道“住,住我们住。”
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人,银针冷笑道“宴清哥,快看,岐山派,燕山派,鲸鲨帮的人都在这里,看来能来的全都来了。”
龙宴清道“那可不,不管是传国玉玺还是黑道令还是黄巢叛贼的宝藏,都足够让人疯狂的,能不来吗?”
银针脸色渐渐凝重起来道“朱勋的告示不是说要有在本月月圆之夜的时候告知事情的真相吗,快了快了,还有三四天的时间。”
龙宴清点点头,自从上次银针以为龙宴清心里还藏有施落后,就一直都有些不自在,现在俩人共住一室多少的有些尴尬,接下来银针不知所措道“那个我好想还有些事情,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就要出门按照平原公主留下的记号四处寻找,龙宴清见状也跟着出来了,也在快速寻找丐帮时冽留下的踪迹,正当俩人专心致志之际,一抹嫣红色的身影出现,喜滋滋的站在龙宴清的面前,龙宴清方才望去喊道“施落?好久不见。”
银针闻声望去,果不其然还有那个让她讨厌的名叫花花的毒蛇也跟着过来了,俩人四目向往都不太自然,银针无趣的独自走开,龙宴清看着银针板着脸有些不开心,刚想跟着银针走开,却不料被施落一把抓住嘟着嘴道“别理她,小气的很,这些时日你不会是跟她在一起吧!”
龙宴清不解释反问道“你还记的赤煞千手影独孤若寒吗?”
施落有些不理解问道“沙家堡的少堡主中的寒毒不是已经解开了,怎么又复发了吗?”
龙宴清摇摇头问道“这倒没有,只不过前段时间我见到独孤若寒了,看见你又想起他来,也是可怜的人,他很是记挂着你,总觉得对不起你。”
施落神情有些复杂,猛然抬起头来眼里全是泪花道“不需要他的记挂,若不是因为他又怎么使我自幼丧母,无人照顾,我和他的恩怨早就已经了解了,以后不必跟我在提起他。”